他抽出腰间随时准备的鞭子,就要抽打虞尧,但被王衍抬手抓住了手臂。
“要动手至少先问问我们是谁?这么嚣张干什么,真觉得别人制不了你们?”
这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这个仆人的手腕拧断了。其余几个仆人见状也惊惶起来,觉得这两个人是在找打,纷纷摆开架子就要凑上来。
“又有架打了!好!”王衍兴奋不已,拧断那个普通的胳臂后,又拎起两个恶仆的脖子,直接把他们提起来,往门外一丢。最后来了个回身踢,一脚踹翻一个想来偷袭自己的家伙,最后举起床上的胖子,往门外的几个恶仆身上扔去。
这群不速之客被他们打得仰马翻,几个伤的不重的仆役嚷嚷着要告诉院长,要来报复什么的,便扶着他们的主人远去了,王衍在原地哈哈大笑。
虞尧啧了一声:“这帮人肯定会添油加醋地去找院长他们告状,过会儿又要给咱们找事了。”
“他们能找什么麻烦?无非是找书院领导哭诉一番,或者在书院外蹲点埋伏我们,怕什么?来几个我们都一个字,斩!”
放完狠话,他们接着去户外弄了些沙土,找来扫把和簸箕,把那胖子吐出来的东西清理了干净,又去洗了洗被熏出味道的床褥。王衍的手部变出触手,旋转触手作为吹风机,将床褥勉强吹干。
忙活了一阵,书院的管家果然来了,是几位书院领导要叫两人过去问话。
因为那个被他们赶走的胖子是个和元城挺有权势的大户,算是书院此次宴请的贵客之一,所以这个人的仆役们闹着,要虞尧他们道歉赔钱。
“钱劳资有的是,但想让劳资道歉?没门。”
王衍当着书院领导们的面又殴打了一遍这群告状的仆役,他嚣张得无以复加。结果真如他所说,没人管他,因为他给的多。
时候,他随手丢下了一堆金块:“劳资权势比你这土财主大,钱也比你们多,你们这帮东西有什么资格找我要道歉?想要钱对着我磕头求饶,我心情好了要多少都能赏你们。现在,拿着钱滚蛋!”
几位书院的领导觉着奇怪,这位王衍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行李,就算他带着的全是钱,也不至于随手就扔出这么多金银。
书院也猜测过,王衍身份很可能是某个北方权势滔天的大户子弟,或许在南境本地也有他们王家认识的富户给他提供资助。
不管怎么样,这次矛盾双方书院谁也不好得罪,只能当面说和。最后这些仆役们拿着金子,不情不愿地走了。
忙活了老半天,王衍和虞尧都觉得有些腻了,他们回到房内,也没心思继续唠嗑,便互相道别,准备睡觉,约定明天再见,就像往常一样。
因为是冬天,白天刚刚洗了一遍,现在还没干透的床褥睡着有些寒冷。
床上的虞尧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总觉得今天好像忘了什么,回到屋里之后什么东西就不对了。
“我到底忘了什么东西?那些恶仆进门后好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到底异常出在哪里?”
虞尧实在冷的受不了,起身去衣架拿了件一副套上,坐上椅子,开始回顾今天发生的一切。
因为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王衍说的故事,所以他在白天有点心不在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开始细想。
借着屋外的星光,他低头看到桌面上摆放着纸笔,书架,桌台等物品,看似没什么异常的。
但虞尧反应过来了,不是多了什么东西,而是丢了某样东西。
他赶忙跑出房间,连夜敲响了隔壁王衍的房门,在门口喊道:“老王!老王!那个义眼顶真你收起来了吗?”
王衍打着哈欠推开门,眯着眼问道:“没有啊,义眼顶真不是就放在了你桌上了吗?”
“现在不在了,”虞尧抓着他的肩膀狠狠晃了晃:“那群狗腿子闯进门之后,那玩意儿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