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金色的阳光爬上窗户映到房间里,彷佛笼罩上了一层金黄的轻雾。
但是,灿烂的阳光并没有给何雨柱的带来好心情。
看着那摊早已干枯的血迹以及躺在旁边没有醒来的女人,何雨柱的心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地锉着,痛苦不堪!
他怎么会稀里湖涂跟一个陌生的女人睡到一张床上呢?
他有怀疑过是许大茂动的手脚,可是那摊干枯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呢?
许大能说服一个第一次的女人来整他?他一向看不起许大茂,也不相信许大茂有这个能力。
何雨柱苦苦思索着,想要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
可是他的脑袋就跟断了片似的,完全想不起昨晚喝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越想他的脑袋就越痛。
他用手指甲不停挠着头,弄的头皮屑满天飞。
这时,躺在旁边的女人或许是被他的动作吵醒了。
女人睁开双眼后看到何雨柱的那一瞬间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童孔急剧收缩,一脸慌乱之色。
“你……听我解……”
“啪!”
何雨柱的解释并没有说完,他的脸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流氓!禽兽!畜生!”
女人看了看光着膀子的何雨柱,又看了看她自己的身子,不禁又羞又恼。
何雨柱的脸上已经印上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他不敢反驳,更不敢还手,他整个人处在一种六神无主的懵逼状态。
牛红打完何雨柱之后,抱着被子埋头大声哭泣。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或许是隔壁的人听见牛红的哭声,赶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更加紧张了。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他喝醉酒后夺走了一个女人的贞操,他不得去吃两颗花生米?
外面的人动作很快,没给何雨柱一丁点准备应付的时间就已经闯进来了。
许大茂带着牛红的两个小弟以及住在周围的住户破门而入。
进门后,看到坐在床头的何雨柱,许大茂痛心疾首骂道:“傻柱,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昨晚你答应的好好的,送牛红回家后你自己回四合院,怎么你和牛红睡到一张床上去了呢?
你tm真是个王八蛋,我是真的想跟你修补关系,叫上了最好的朋友和哥们陪你一块喝酒吃饭。
结果你就把我的朋友给睡了?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的朋友?”
许大茂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何雨柱。
这一刻,许大茂已经酝酿的很久了,演技秒杀不知道多少演员。
就连何雨柱都被许大茂的精彩演绎给唬住了。
本来何雨柱还想兴师问罪,问一问是不是许大茂做局整他。
可是看许大茂愤怒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又想起了那摊血迹,好像真的是他犯下了非常严重的错误。
一时间,何雨柱在许大茂的面前都硬气不起来了,已经准备好质问许大茂的那些话语更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禽兽啊!昨晚酒局结束后,茂哥让你先回家,你不肯,非得跟着我们。
跟着我们来到这儿还不肯走,说什么要送牛红进屋再走。
我们和茂哥当时都喝得有点醉了,没有想太多,到隔壁屋子就睡下了。
万万没想到,你这禽兽居然趁机对牛红下手了。”
“你tm的敢碰红姐,我可是追求了红姐足足两年啊,我都没能追到红姐,你凭什么碰红姐?
我这就去报警,送你两颗花生米尝尝。”
牛红的两个小弟横眉怒目,痛斥何雨柱的人渣行为。
周围的住户同样对何雨柱指指点点,大多数人都对何雨柱的所作所为口诛笔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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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已然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禽兽败类。
原本何雨柱的底气就不足,被大家这么一说,他的底气直接变成负数了。
他喝醉酒了,居然睡了别人的梦中情人,这事儿确实挺过分的。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喝醉酒了睡了秦淮茹,他肯定没办法接受,不得拿着菜刀追着那个家伙砍十条街吗?
面对众人的联合施压,何雨柱选择了认怂,主动提出明天带上户口本和牛红领证,给牛红一个交代,这才免去了一顿牢狱之灾,没有让大家去报警。
何雨柱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穿上衣服后,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丧尸,一路行尸走肉回了四合院。
而许大茂和牛红等人的何雨柱离开后,直接杀了只鸡摆酒庆祝。
没错,这就是许大茂和牛红布的局。
自打失去了牛爷这座靠山后,牛红的日子已经越来越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