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跪在地上,痛得已经哭出来了。
他很想大喊缓解一下疼痛,但他的嘴已经被李烨用齁咸的原味臭袜子堵起来了。
那齁咸的味道融合进他的口水里,有一部分不可避免的流入他的喉咙,把他给恶心坏了。
偏偏他的两只手都被李烨卸了,根本动弹不得,想拿开臭袜子都没戏。
等到李烨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才把许大茂嘴里的臭袜子拿开,准备回家。
“爷,我尿急,我都憋坏了,您把我的手脚都卸了,我怎么上厕所啊。”
许大茂哀求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这是个问题。”
李烨点点头,就重新帮许大茂把左手和右腿接了回去。
“一条腿和一只手够你上厕所了吧?你就一条腿跳着去公厕,再一条腿跳着去医院吧。”
要不是李烨早有对策,这货就想弄死娄晓娥全家了,给他一点儿教训不过分。
太狠了!
许大茂在心里面疯狂咒骂李烨,但口头上还得客客气气的说:“多谢爷。”
许大茂以一种极其滑稽的样子靠一条腿一跳一跳跳到院子外面的公厕。
放水的过程虽说费了一些力气,但总体还是比较顺利的。
到了要提上裤子回家的环节就出问题了。
许大茂一提裤子,用力过度了,让仅靠一条右腿支撑的他瞬间失去平衡,居然掉进粪坑里了。
这一回,许大茂可真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遨游翔海。
得亏现在天气冷,底下的金汤已经冻上了一大半,不然就许大茂这左腿和右手脱臼的状态,恐怕要被淹死。
闻着周围的臭味,许大茂连连叫苦,只能大声呼救。
过了有几分钟吧,四合院里的人听到有人求救,有人拿着手电,有人打着油灯找到公厕来了,最终在茅坑了里找到一身金黄色的许大茂。
“孙子诶,你怎么跑到下面去了。就算你贪吃也不能这样啊。”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狼狈的样子就高兴,狠狠损了许大茂一句。
周围的人听了何雨柱的话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几位大爷都在笑。
掉进茅坑里,都已经好几年没出过这种倒霉蛋了,今天居然让大家给遇见了。
“笑,有那个功夫笑不快点把我救上去。”
看到上面一帮人笑话自己,许大茂只觉得丢尽了脸面,丢脸的都想钻进地缝了。
只是他低头一看满是金汤,觉得地缝应该也腌入味了,所以想了想放弃了钻进地缝的大胆想法。
最终是易中海喊了一声安静,说道:“行了,都别笑了,许大茂还在下面泡着呢。
柱子,你去找一个长的竹竿过来,让许大茂捉着竹竿,我们把他拽上来。”
何雨柱很快就把竹竿找来了,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在众人的努力之下,许大茂终于脱离翔海。
他上来之后,大家都离他远远的,跟他保持起码三米距离。
因为现在的许大茂就是一个人形的生化武器,实在是太臭了,都已经腌入味了。
更搞笑的是,大家发现许大茂居然不是两条腿走路,而是用一条腿跳。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情况。”
阎埠贵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掉进茅坑了,把腿摔脱臼了不行吗?三大爷你还笑,赶紧打几桶水过来让我洗干净。”
许大茂都快被这些幸灾乐祸的人气死了。
许大茂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大家觉得他够惨了,所以没人跟他顶嘴。
大家按照许大茂吩咐的,给他打了几桶水,让他在院外洗干净了再回院子,可不能把那金色的东西弄得院里到处都是。
大半夜,顶着寒风用冷水洗澡,冻得许大茂直哆嗦。
总之,今晚对于院里的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个很欢乐的夜晚,除了许大茂本人。
等到下半夜,许大茂把自己洗干净了又单腿跳着去了一趟医院。
刚把手脚接回来又重感冒了,直接在医院住下了。
……
又是一天过去,棒梗已经可以走动了,只是腿没有完全康复,需要扶着一根拐杖。
他怕扶着一根拐杖去上学会丢脸,所以决定在家里多待几天。
棒梗已经没啥事了,秦淮茹就放心去轧钢厂上班了。
这年头的厂子还是很人性化的,厂里考虑到秦淮茹刚生孩子不久,新出生的孩子每天要喂奶。
所以厂里决定在哺乳期中午给秦淮茹一个小时时间,让她中午可以回一趟家喂孩子。
秦淮茹上班后被调到第一车间,由易中海带她学习钳工的相关知识和技巧。
她调来第一车间肯定是易中海的手笔。
刚好何雨柱被下放到车间当工人了,何雨柱就在第一车间。
把秦淮茹调到第一车间不是正好合适了吗?让她跟何雨柱天天在一起工作。
天天在一块日久生情,自然就有感情了。
等生米煮成熟饭了,贾张氏想反对也不好使。
秦淮茹来到车间后,看到车间里基本都是男人,只有张秀丽等少数女人,她对这里的工作环境很不满意。
她进入车间的时候,有不少男人都盯着她看,就跟一只羊闯进了狼群似的。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但她没得选,她只能选择适应。
她还能拒绝这份工作不成?有三个孩子要养,还有一个好吃懒做喜欢吃止疼片的婆婆,不干的话全家都得饿死。
“秦姐,你可算来上班了,我都等了你好几天了。”
何雨柱见秦淮茹来了,立马献殷勤,把提前准备好的钳子和手套递给秦淮茹。
献殷勤的不止何雨柱一个人。
一车间突然来了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一打听是个寡妇,一大堆单身男人找到机会就跟秦淮茹搭话聊几句。
就连车间的主任郭大撇子都每隔两个小时来一趟跟秦淮茹聊天扯皮。
这整得秦淮茹非常难受。
钳工这份工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本来就不好做,还要被一大帮男人骚扰。
还有何雨柱这只烦人的苍蝇自以为很幽默在她的耳边吱吱咋咋,秦淮茹已经快要崩溃了。
最终是张秀丽看不下去了,冲那些男人吼了一句:“都不用干活了是吗?来了一个女人挨个跟人家套近乎,人家都被你们整烦了。
这么喜欢跟女人说话是吧?说的就是你,老张,你那么多话,过来跟我说,我跟你面对面聊。”
张秀丽素有正义感,即使她对秦淮茹的印象不是很好,她也不会坐视秦淮茹在车间了被一帮男人欺负。
那帮男人被张秀丽吓跑了,一个个都不敢吭声。
连续三届轧钢厂运动会的女子摔跤冠军,谁敢不服呢?整个车间里能打赢张秀丽的真没有几个。
再加上张秀丽最近跟成实业搞对象了,两人联手,那战斗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张怕自己的裤衩都会被人家打掉,吃了瘪乖乖回去干活儿了。
烦人的苍蝇终于被赶走了,秦淮茹轻松了,何雨柱高兴了。
那帮男人不来烦秦淮茹了,他就可以单独跟秦淮茹聊了。
只是,何雨柱的高兴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张秀丽下一个说的就是他:“还有你,犯了错误下放到车间就好好干活。我看你活没干多少,话倒是特别多。
你说十句,秦淮茹有回你有一句吗?人家都不想听你说废话,你还要一直说。
秦淮茹你到那边去,我让花姐她们带你。
女同志就得女同志教,这些臭男人一个个的没安好心。”
秦淮茹终于解脱了,她是想都没有想就跟着张秀丽去花姐那边了。
哪个女人会喜欢何雨柱这种嘴臭的舔狗呢?在她的耳朵旁边吱吱咋咋半天,除了吹嘘他自己还是吹嘘他自己,想说笑话吧,一点的不好小子,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自娱自乐,一点意思的没有。
“秀丽,太谢谢你了。傻柱因为我才跟你离的婚,你还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