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秀丽吼了一句,何雨柱没声了。
张秀丽那位身强力壮的七级锻工老爹战斗力有多强他已经领教过了。
他这四合院的战神在张父的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人家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
如果说跟张秀丽他还能打个来回,跟张父打只有被吊打的命运。
“回去,一天到晚抽这个打那个,你很有能耐是吗?”
张秀丽往何雨柱的屁股踹了一脚。
“哈哈哈……”
许大茂看见这一幕心里爽的不行。
可算是遇到一个能够制住何雨柱的人了吧?
以前他哪里敢在何雨柱的面前笑这么嚣张呢?
他敢这么笑,何雨柱肯定对他动手。
现在没事了,有张秀丽在,何雨柱敢动手,张秀丽就敢动用家法。
“孙子,你别tm得瑟。”
何雨柱指着许大茂警告。
“略略略……略略略……”
许大茂吐出了舌头,挑衅的摇头晃脑,那模样贱的不行。
何雨柱想收拾许大茂吧,张秀丽直接拽着他离开后院。
“诶呀,傻柱这货终于被人制住了,以后安全了,爽。”
许大茂看着这位一声宿敌的逖,感觉以前被何雨柱打那么多次的仇都报了。
何雨柱娶的这个张秀丽也让许大茂的优越感直接拉满。
如果何雨柱真把范雪红这样的姑娘娶回家,他肯定要被气死。
娶的人是张秀丽就没事了,他一点儿的不生气,反而很高兴。
昨天何雨柱大婚,他为了表达自己十分高兴的心情,给何雨柱随了两块钱巨额份子钱。
“茂哥,您这是要去见什么大人物吗?”
李烨看着张秀丽拽着何雨柱出了月亮门,才把目光收回来,问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
许大茂的自行车车头上挂着两条烟和一瓶酒,一看就知道是去拜访谁给谁送礼的。
“爷,这件事情我得保密,回头我再跟您聊。”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出去了,路过中院他还放声大笑三声。
屋内的何雨柱听了觉得自己受到冒犯。
“这孙子欺人太甚,我得灭一灭他嚣张的气焰,不然以后在他的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何雨柱坐不住了,正要开门出去给许大茂一点颜色瞧瞧。
他刚站起来,张秀丽一个大逼兜子抽他脑袋,骂道:“多事,人家招你惹你了?人家只是笑几声,笑几声违法吗?
倒是你,一口一句孙子,这个是你孙子,那个又是你孙子。
人家没抽你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敢惹事,给我老实点儿。”
何雨柱被抽了一巴掌只能很郁闷的坐了回去。
其实许大茂今天带上好酒好烟出门是他爸妈的安排。
他爸妈是要给他介绍一个对象,这对于身为大海王的他来说肯定是不能拒绝的。
虽说他昨天已经去范雪红的家里提亲了,但一点儿的不影响他去相亲。
如果他爸妈介绍的这个相亲对象合他的心意,他一点儿都不介意把范雪红甩了换一个。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到车站接许父许母。
他的父母住乡下,要进城的话只能坐班车。
在车站等到父母后,许大茂迫不及待的问:“爸妈,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你们二老要给我介绍的对象是谁家的女儿?”
许母还挺骄傲,白了许大茂一眼:“你个臭小子就偷着乐吧,要不是托了你妈我的关系,你积八辈子的福气都娶不上这么好的媳妇。”
许父附和说:“你妈说的对,也就是世道变了。不然啊,人家谈婚论嫁哪轮得到我们家啊?”
许父许母一路上都在吹嘘这一户人家和姑娘有多好,
就是不说这户人家和姑娘是谁,弄的许大茂更是好奇了。
其实许大茂有些不服气,他们许家的家庭条件已经不算差了。
他这爸妈把这户人家吹的天花乱坠,好像他和这个姑娘相亲是撞了十辈子都难撞上的大运似的,太过于涨他人士气,灭自己的威风了。
到了目的地,许大茂彻底服气了,他觉得刚刚他爸妈说的对。
如果不是世道变了,他就是给人家提鞋的,哪里有资格跟人家相亲。
这里的提鞋是字面意思的提鞋,因为这户人家姓娄。
以前许母就是给这户人家当佣人的,可不就是洗衣做饭、提鞋以及斟茶倒水吗?
莫非他爸妈要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是娄晓娥?
卧槽!许大茂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哪是什么福气啊,这是要把他坑死。
娄晓娥当初可是跟李烨相过亲的啊!
当时易中海从中作梗把相亲搅黄了,何雨柱还把李烨打了一顿,这件事情他记得十分清楚。
许大茂已经开始冒冷汗了:“爸,妈,你们要给我介绍的那个对象不会就是娄晓娥吧?你们这哪是帮我啊,你们这是害我。”
许父许母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了。
许家的坟头都冒青烟才能摊上这么好的事。
他们夫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娄母答应下来,给一次许大茂和娄晓娥见面相亲的机会。
许大茂居然说他们是在害他?
说这混账话的人如果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们非抽死这人不可。
“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害你,这是你的福气。
你都不知道我和你爸花费了多少心思多少口舌才帮你争取到这个机会。
不知道多少人想拿到这个机会都没戏,也就是你妈我当初在娄家当佣人尽心尽力,能讨娄太太开心才轮得到你。”
许母望着这个傻儿子,想抽他的冲动都有了。
“妈,您知道娄晓娥跟谁相过亲吗?您儿子我的贵人。
那位爷才十九岁就成了李厂长的心腹,跟保卫科的副科长称兄道弟。
就刚刚,李副厂长把他从食堂调到宣传科里当六级办事员,一个月工资四十三块。
我最近能在领导们面前混的好一点点都是他指点的。
我想工转干还得指望这位爷指点呢,您二位把他曾经的相亲对象介绍给我。
让他知道了,他会怎么看我?”
许大茂把内心的忧虑说了出来。
“有这种事?”
许父微感惊讶,他在轧钢厂里干过很多年放映员,他很清楚轧钢厂内的权利结构。
李副厂长是个副的,但他管辖的范围可一点都不比杨厂长少。
凡是跟后勤相关的部门通通都归李副厂长管。
当年他当放映员那会儿和许大茂现在的状态是一样的,想巴结李长明人家都看不上他。
他只能充当小丑的角色当工具人哄李长明的宾客开心,李长明从来不会把他当一个人物重视。
照许大茂的说法,这位爷才十九岁就成了李长明的心腹,跟副科长称兄道弟,年纪轻轻就混上了六级办事员,这可了不得。
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就要升个副科了,三十岁钱混到正科都不是没有可能。
“爸,千真万确啊。前阵子我不是回了一趟老家吗?跟你们打听以前帮娄家修大宅子的张师傅。
我就是知道这位爷要修房子了,才主动把张师傅介绍给他。”
许大茂十分认真的说。
许父和许母沉默了,看来这事不好办了。
继续相亲吧,把自家儿子的贵人得罪了,以后可咋混啊?
放弃吧,又有那么一点儿不舍得,他们努力了那么长时间才帮许大茂争取到这个机会。
“爸妈,就当今天不是来相亲的,是你们带我来拜访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