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沈清柔怒骂，眼睛都红了。
“你害他们害得还不够么？！现在你居然还有脸来！！”
因为沈家这边动静并不小，又是在大门口，因此，有不少路过的人，因为这边的动静而停留了下来，纷纷站在周围。
不过，多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沈怀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沈清柔虽然不是特别聪明，可也不是蠢笨到无可救药。
这下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此时此刻，她已经被沈怀这一番话骂得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她见沈怀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自己，顿时不管不顾起来，指着沈怀和沈清曦，恼羞成怒道：“母亲？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倚靠这沈清曦这个贱人才能嫁进丞相府，她算我哪门子的母亲？！”
“更何况，我母亲早就被你们合起来害死了！害死了！！”
沈怀活了几十年了，又是朝廷重臣，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得这么难听过。
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么话才反驳沈清柔。
“你！”
而沈清柔见沈怀说不出来话，只觉得心中一阵爽快。
她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怎么，没我当众揭穿你们的真面目，就无法可说了么？”
她说话的语气，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沈清曦扫了一眼人群，果不其然，听到沈清柔说的这些话，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