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耶梦加得说。
“暂时没有,一时半会没什么头绪。”西子月说,“反倒是火药味又变浓了。”
依旧是那种感觉,明明它们之间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可却又无法准确说出那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
缺少某个关键要素......或者说她忽略了什么。
“既然连你都没有确切头绪,那就只能慢慢来吧。”耶梦加得说,”市长那条线你搞定,魔女这边就交给我,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咯?”
“卓伊拉那边有动静了,先挂。”西子月听到了卧室里传来的窸窣声,立刻放下电话,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在沙发上静坐。
门扉的另一边,昏暗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台,洒进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
卓伊拉仰躺在床上,用手背枕着眼睛。
既然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房间,那她当然不用保持白天那身干练的行头。
高跟鞋,套裙,绒帽,羊毛衫,从门口散落到床前,两条袜子横七竖八地搭在梳妆台前的化妆品上,现在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裙,月光在她睡裙的褶子上静静流泻。
确实如西子月所说,选举之路面临腰折这事对她打击很大,她已经这样消沉了好久。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逐渐浓郁,她也偶尔在床上滚动起来,调整舒适的姿势。
就这样,她的视线与窗外对上了。
光滑透亮的玻璃上,倒映着她自己躺卧在床的模样。
仿佛另一个自己出现在窗外。
“千万别放弃呀,因为我还没有放弃你呀。”
她自己的嘴唇在轻轻嚅动,像是对着自己说话,音量也只有自己能听清。
门外,西子月一直在谨慎偷听。
她能感受到卓伊拉在说什么,可听不清在说什么。
这可真是见鬼,房间里不是就她一人吗?她在对谁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忽然,西子月听到了对方下床的声音,脚步声靠向门扉。
西子月立刻回到沙发上,继续淡定。
门被自然推开了,卓伊拉从门内迈出,远远地看着西子月。
她的精神面貌看上去十分稳定,但眼角那藏不住的红肿说明她的确抹过眼泪。
“有什么吩咐吗?”西子月率先开口。
卓伊拉深深呼吸,放平气息:“选举活动,照常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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