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傻柱信誓旦旦的说道,他想的是死无对证,反正自己当时说这话,又没有被留声机记录下来。只要自己不承认,一口咬定是贾张氏污蔑,那么自己就不会社会性死亡!
许大茂也拍着胸口,拿自己那并不存在的下辈子保证道:“我敢赌咒发誓,如果我在贾张氏面前学过狗叫,那就让我许大茂下辈子当一条赖皮狗!”
贾张氏被许大茂的发誓行为点醒,她也发誓道:“如果我刚才说谎,故意污蔑傻柱和许大茂,那就让我贾张氏掉进茅坑淹死!”
“杨庆,你看……?”丁秋楠又看向自家丈夫。
“呃,他们一个是拿下辈子发誓,一个是拿这辈子发誓,我觉得还是后者可信度更高一点!”
杨庆发表了一下个人的观点。
谁知其他人听到后,居然都认同了他的说法。
“杨医生说的没错,咱们不搞封建迷信,人就这一辈子,哪儿来的下辈子?这许大茂拿下辈子发誓,真是没诚意,看来他应该是真的学过狗叫!”
“这么说的话,那傻柱要当贾张氏的狗,也是真的了?”
“许大茂,你要是真没做过,那你就用这辈子发誓!”
“……”
见大家听了杨庆的话后,都来质疑自己,许大茂顿时又把杨庆恨上了,不过眼下也不是和他计较的时候,自己得先撇清曾经学狗叫的黑历史。
“我许大茂对天发誓,如果我真的学狗叫了,那就让我彻底绝户……”
“你本来就是绝户!”
贾张氏再次指出许大茂誓言中的漏洞。
许大茂无奈道:“那就让我和你一样,以后掉进茅坑淹死吧!”
阎解成看傻柱不准备发誓,便开口道:“傻柱,你怎么不发誓?难道你真的当过贾张氏的狗?!”
傻柱狠狠瞪了阎解成一眼:“我傻柱对天发誓,要是我说过要贾张氏的狗,那就让我掉到坑里淹死!”
阎解成又质疑道:“傻柱,水坑是坑,茅坑也是坑,你给大家说清楚,淹你的到底是什么坑?!”
特么的,我看你这狗东西就是在针对我!
我不就是意外地踢坏了你一个蛋吗,至于这么小心眼?
棒梗被野狗咬掉一个,他有怪过那条狗吗?
我也被贾张氏不小心用拐杖打坏一个,你看我有怪过她吗?
男人,就要大度一点!
傻柱单知道阎解成针对自己,是因为之前自己踢坏了他一个,但他却不知道,阎解成也因此和他一样损伤了某些神经,导致他至今未能成为于莉的真正意义上的丈夫。
“我要是说过要做贾张氏的狗,那就让我淹死在茅坑里……这样行了吧?!”
当事人都发了毒誓,这让大家又拿不定主意要支持谁了,于是纷纷看向杨医生,想让他再说几句。
杨庆摇头叹息道:“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除非有亲眼见过的人出来作证,否则这事儿是扯不清的!”
贾张氏不满意,有心把第二次和傻柱夜会菜窖被抓的事说出来,可惜当时除了过来抓人的许大茂和刘海中以外,后面过来的人并没有亲眼看到。
她也知道,在撇清和自己的关系这件事上,许大茂和傻柱有着共同利益,当然不会揭穿傻柱;而刘海中和自己更是早在医院就结下了深仇大恨,自然也不会帮她说话。
所以,贾张氏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而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同样不满意,因为这种牵扯不清的情况,是他们绝不愿意看到的。
随着大家意犹未尽地散去,傻柱便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
他从口袋中拿出钥匙,递给了秦淮茹:“秦姐,这是雨水屋的钥匙,你帮京茹开一下门吧,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傻柱便回自己屋去了。
秦淮茹收好钥匙,带着看戏看嗨了的堂妹走到雨水屋前。
嗒、嗒……
“咦,怎么开不了?”
秦淮茹又试了几次,发现钥匙只能伸进锁孔里面一点点,根本就没办法拨动锁芯开门。
于是秦淮茹又走到傻柱屋前,告诉了他这个情况。
傻柱闻言,也出来试了几下,然后才意识到可能是雨水把门锁换了。
“这好好的,雨水她为啥要换门锁啊!”傻柱很没有哔数的叫道。
秦淮茹暗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重色忘妹的哥哥,怕是也要把锁换掉,因为保不齐哪天自己住的地方就会被哥哥让给别人住。
“傻柱,要不就算了吧,让京茹和小当槐花她们挤一挤,对付过去就行了!”
傻柱想也不想的拒绝道:“不行,京茹又不是只住这一晚!再说了,京茹她这个年纪,要是和贾哥住在一个屋里,实在是说不过去!”
“姐……”秦京茹也觉得自己和姐夫住在一个屋里不合适。
“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回去拿个工具。”说完,傻柱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家了。
不一会儿,他又额头见汗地跑了回来。
“秦姐,京茹,看我给你们露一手……话说棒梗的手艺,还是我亲自教的呢!”
傻柱一边拿着铁签和铁丝对付雨水新换的挂锁,一边低着头得意的说道。
因此,他没看到秦淮茹那铁青的脸色。
原剧情中,棒梗没有因为偷东西受到太大的伤害,所以秦淮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不久前棒梗因为偷鸡偷钱,分别背上了偷鸡贼的坏名声和失去了一个肾,这就让秦淮茹开始无法忍受棒梗的偷盗行为。
而此时,见傻柱这个师傅还得意地吹嘘自己对棒梗的教导之功,这就让秦淮茹心中不快,自然就对他没有好脸色了!
《骗了康熙》
在傻柱精湛的技艺下,挂锁很快就被打开了。
傻柱先给姐妹俩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然后把取下来的锁往窗台上一扔:
“既然京茹住进来,那门也就不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