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反清复明的时候,你们把岛国姑娘卖到南洋当妓|女赚钱;
我们倾尽全力抗日的时候,你们和军部蛇鼠一窝,在华夏大地上烧杀抢掠;
我们支援华夏建设的时候,你们在镇压学生运动;
岛国繁荣时你们想着靠暴力捞钱,岛国现在衰落了,你们又坐在黑钱上不愿放手;
现在你过来说,你们想要尊严,你也配?!”
安德最后的话语是吼出来的,声音在这间包厢中回荡:“那你问问那些被蛇岐八家杀死的普通华夏让有没有尊严,那些客死他乡的岛国姑娘有没有尊严,那些被你们勒索的岛国人有没有尊严?!”
嘣!
安德一拍沙发的扶手,沙发在他的巨力下寸寸断裂,露出其下的棉花与木板,他顺势站起来,身躯如同一堵墙逼向犬山贺:
“你想洗白上岸,金盆洗手,那就得用血来洗,用敌人的血,或者……用你们自己的。”
安德如同黄铜金属球般的竖瞳盯住犬山贺的眼睛:“你应该感谢那个幕后搞事情的家伙,他给了你们一个如英雄般死去的机会,我很高兴,不用沾上你们这帮人渣的血。”
犬山贺抬起头,毫不畏惧地看向安德:“那么,安德先生,告诉我,你准备对岛国分部做什么。”
“做什么,放心等这一切结束,蛇岐八家会彻底消失,岛国分部的有限自治权会被收回,经费下调,以及……从黑道方面完全脱离。”
“这是不可能的,黑暗世界中总是需要有人统治。”犬山贺笑着摇了摇头。
“是啊,只有你这样的傻瓜会盯着给人当狗得到的仨瓜俩枣,或许黑道总是需要领袖,但为什么要是混血种呢?”
“你就是学加图索那帮种马,蛇岐八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真是……”
安德卡顿了片刻,最后说出了一个不怎么贴切的形容词:
“真是慈母多败儿,你变成这样昂热绝对有一半……啊不,起码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坐在旁边的昂热和上杉越身子不约而同地抖了一下,昂热正在切的蜜瓜因此变得不那么规整,让有些强迫症的昂热很难受。
“真是气死我了,”安德走过来,拿起昂热切坏的蜜瓜:“你教的好学生,难道就没给他上两节历史课吗?”
“那时我来岛国本就不是为了教学生,”昂热有些尴尬:“更多的是震慑蛇岐八家。”
“然后和我打架是吧。”上杉越拿过一牙蜜瓜,递给旁边的路梨,没好气地说道。
“不把你这个皇打服,我怎么收复蛇岐八家。”昂热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自豪,他转头看向安德:“你一定不知道我们这些天来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