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是矿区,矿工们单身在这里工作,时间长了就会管不住自己,杨东升自己就开煤矿,对这里面的道道很清楚。
不过也不能排除真夫妻。
“我们是夫妻,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对男女喊道。
“夫妻,谁能给你证明,带结婚证了吗?”
“我们出门在外,怎么可能带结婚证?”
“少他妈废话,老老实实交罚款!”
那对夫妻还在争执。
“同志,你看我们屋里要么是一个人,要么都是男的,根本不可能嫖娼!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武总哆哆嗦嗦道。
春寒料峭,武总年纪大,从被窝里拎出来,穿的少,走廊上又没有暖气,已经打起了哆嗦。
“废他妈什么话!你说没嫖娼就没嫖娼,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嫖过了!是不是嫖娼不是由你们决定吗?”
“怎么回事?”这时过来一名30岁上下的男子。
“队长,碰到一个不识相的!这位是我们谭队长!”
“赶紧交罚款!”谭队长不耐烦的道。
这摆明是欺负外地人,不过也是正常现象!
这个年代,各地财政困难,很多地方把罚外地车的款,当成本地重要的创收方式。
不少人回屋拿钱,杨东升也回了屋。
交钱的时候,一个人收钱,那位谭队长就站在收钱人旁边。
只见这个谭队长个子不高,长的精瘦,左侧一颗尖牙异常突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杨东升的错觉,总觉得这位谭队长看人眯眯眼,似乎是看不清眼前的情况。
杨东升经常跟警察打交道,对联防队员也非常了解。
联防队员虽然不是正式警察,但是竞争非常激烈,但是能当上队长的,都不是什么易于之徒!
就这货一身拉夸的样子,也能当上队长!
而且很奇怪,杨东升应该没见过他,但是他这副长相却给杨东升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谭队长,给你!”杨东升没有把钱交给收钱那人,而是直接递到谭队长面前,而且故意把距离拉的有点远。
“嗯!”谭队长去抓钱,抓了两次才把钱抓到手里。
杨东升已经确定了,这货其实是个近视眼。
“谭队长看起来有点面熟,您是叫谭闰年吧,瓜州的?”
“你认识我?”谭闰年下意识的道。
“我当然认识!去你妈的!”杨东升一脚出去,直接踹了谭闰年一个倒栽葱,“抓住他们!”
其他人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但是杨东升话音刚落,周红军已经动手了,他三下五除二放就倒了好几个。
加上谭闰年,这些人已经倒了一大半,其他人见状全都抱头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