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在酒吧玩儿,坐卡座才有气氛呢。
舞池里的人和台上的表演者很能调动气氛,灯光再那么一打,一起玩儿的狐朋狗友扯着嗓子说笑,男男女女碰个杯说说最近有意思的话题,简直什么烦心事儿都能放在一边。
玩儿到半途,有人举着酒杯的手指了下对面:“哎!那不江休吗?他一个人啊?”
祁舟顺着看过去,在拥挤的人群里瞄见了对着台上跳舞的女人吹口哨的人。
那小子染了头黄毛,拿着酒杯和人挤得正开心呢。
天天过得这么快乐,真他妈惹人羡慕。
他们看见了江休,江休一个侧头,也看见了他们。
然后祁舟看见他仿佛眼睛一亮,放下酒杯就朝这边来了。
不用想都知道他要过来干什么。
“哎哟哟哟哟,这不是祁舟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宁三是在床上呢还是在病床上呢?”江休过来就攀上他肩头。
祁舟抖开他胳膊:“你什么时候才能嘴上积点德?”
“难道我这概括不准确?”江休靠近他,在这闹哄哄的地方询问组织机密似的低声问,“听说昨天宁思瑜又发疯缠上周京墨了,宁斯云代姐挨打被周京墨揍了?”
祁舟:“……”
消息传得这么离谱?
他斜眼看过去:“你先跟我说说,你听到的消息到底是什么样的。”
江休:“周京墨带女人上会所玩儿,宁思瑜大闹天宫,惹得周京墨怒发冲冠,无差别攻击,宁斯云当夹板两面受气被一不明生物体袭击脸部。”
祁舟再次:“……你上哪个厕所听来的?”
江休手一挥:“其他的都不重要,重点是女人,周京墨的女人!到底是谁这么有勇气,敢跟宁思瑜正面刚?”
“你可以直接去问宁思瑜。”
他不说也阻挡不了江休的好奇心:“是上次在医院病房里那个人吧?你们仨守在外面,看来周京墨是把人藏得很紧,怪不得宁思瑜发疯。啧,周京墨终于不当假高僧了,我以为他被宁思瑜搞出心理阴影从此不爱女人了呢。说说呗,到底何方神圣?”
“无可奉告,”祁舟撇他,“你就不能别这么八卦?好歹你哥是个大明星呢,你他妈跟个狗仔一样,七大姑八大婆都比不上你能唠。”
“八卦怎么了?我一不上班二不玩跑车机车三不黄赌毒,一天天的时间这么多,找点事消耗不行?”
……玛德,越听越羡慕嫉妒恨。
江休又笑嘻嘻凑上去:“周京墨和我顾哥之前不是又争珠宝线?这精力用在女人身上了,其他方面难免难以支撑,怪不得又没搞成。不过玩就玩儿嘛,让他带出来看看啊,我们以后见了也客气点不是?说不定还能处得不错呢。”
祁舟呵呵:“那你估计是见不到了。”
“小气。”
江休松开他倒在卡座上,又问起:“这个不能说,那宁斯云被打的事儿总能说了吧?反正也就一乐呵,我主要是听了心里开心。”
“……你不都说他脸部被袭击了?”
他就嘎嘎乐起来:“我真是想看看那精彩场面。”
祁舟表情微妙,作为每一次的围观群众,突然也有一种分享的快乐袭上心头:“这算什么,那位不明生物体还打过闻堇年呢。”
江休:“?!”
他眼睛放光:“到底是哪个神人,我一定要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