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宋琦看着段樱红。
“那我说了啊。”良哥清了一下嗓子，说，“乾帮连五哥在内，一共五位高层。分别是柳，帮主、夜，二当家、汪，三当家、遮，四当家和中，五当家五哥。”
良哥和对面行驶的小车会了下灯后，接着讲道：“中层是管理三、四个临近的省的神六哥或神六姐，大夏、南国及西州，整个大夏共有八位神；各省的新老七也是中层，大夏有多少省，就有多少位新。”
“五哥不是走了吗？”段樱红问。
“人走了，魂还在。”宋琦说。
“柳夜汪，遮中神，新下来呢？”段樱红问。
“百灵姐，不是这么说的。”花香接了话茬，开唱：“一柳二夜三汪四遮大五中；六神七新八张九艾小十台；百牌千干万万草，天下英豪都吃饱。”
“扑哧”段樱红被最后一句逗得笑出了声。
“花香，谁教你的？”宋琦也笑了。
“我哥。我哥还是草的时候教我的。”花香问，“齐白哥，良哥，我唱错了吗？”
“这歌我第一次听。对错，我不知道。”宋琦笑笑，“良哥，你呢？”
“老大，有关咱乾帮的‘万’歌我肯定听过。这歌没标准词，最后一句就没重样的。”良哥专心开着车，“有‘天下英雄都来到’，也有‘豪杰齐聚首’什么的。但‘英豪都吃饱’我也是头一次听。”
“小香，你哥当草的时候，得有多饿呀。”段樱红笑问花香，“乾帮的草多吗？”
“乾帮帮众过亿，草字辈的至少以亿来计。”花香问段樱红，“百灵姐，你说多不多？”
“啊？乾帮这么多人？”段樱红吃了一惊，“噢。百牌千干万草，草就是最下面的普通成员。”
“乾帮没有普通成员，乾帮的人都不普通；乾帮也没有成员，不论官大官小，无论老大老末，都是兄弟姐妹。”花香纠正段樱红的语病，“这不是我说的，也是我哥说的。”
“小香妹妹，我又说错了。”段樱红搂着瘦弱的花香。
“老大，你不是说你学过开车吗？来试试手。”良哥开着车，笑着说，“这是咱大夏自己造的车，能开这车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我可开不了，还是良哥自己享受吧。”宋琦来兴趣，“翻山越岭”坐到副驾驶位上。
良哥手中的黑皮包裹的方向盘和普通大巴没两样，面前的仪表盘却大不一样。
仪表盘上标注的名称全是夏文，这也许就是杨哥说是国产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