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那么快?才昨天一晚上。我金钢坐时,不用手掰着,脚心不会向上。呵呵。”良哥帮着花雨把他的臭脚丫子掰到他腿上。
“右脚压左腿,左脚压右腿,膝盖贴床,双肩下坠,把头摆正,脊柱挺直,闭上眼睛。”良哥尽量重复昨晚宋琦的话,“花雨,感觉酸困,两腿倒一下。”
“这么难受,这能睡着?”花雨紧闭双眼。
“昨晚我也是这么想的。”良哥笑笑。
“这么睡?要不了一会儿腿就麻了。”花雨虽然十分疑虑,但出于对宋琦的信任,还是照良哥说的做了,尽管冲完凉水澡后,冷得直打哆嗦。
“我昨天就这么盘了一夜的腿,早上老大叫醒我的时候,我感觉我浑身的汗毛都在唱歌,甭提多舒服了。”良哥见花雨的金刚坐没毛病可挑,便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回忆着宋琦教他背诵心诀时的路子,说,“我说一句,你跟着心里默诵一句。听见没?”
“听见了。”花雨答。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良哥一字一句背诵着。
花雨跟着心中默诵。
……
亿帅国际大酒店,六楼,六零二八房间。
“齐白哥,你们还有写毛笔的课?”花香第一次听说大夏学校还有书法课。
“书法课南国也有,都是小学三年级开始。”宋琦说。
“三年级都开始写了?齐白哥,你的毛笔字写的一定很好吧?”花香问。
“一般般吧。”宋琦难得谦虚一回。
“哪天我上街买毛笔、买宣纸、买墨汁,齐白哥来写字,好不好?”花香诚恳地问。
“以后再说吧。先把眼前落的功课搞定再说。”宋琦自从用过柳芙蓉三妈前朝学士的文房四宝后,就很少再写毛笔字。许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心理在作祟吧?
“好吧。”花香拿出《政治经济学》课文和她上课做的笔记以及作业本,摆在写字台上,对宋琦说,“齐白哥,先把别的课停下,这两天先把这《政治经济学》讲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