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李师傅下来,又取了一个膨胀栓,将它钉矮柜上的圆洞里,上紧螺丝。
“好了。”李师傅收了工具,拎起包,看着柜上、地毯上的灰,说,“你们不用管它,我叫服务员来收拾。”
“谢谢。”
“谢谢、谢谢。再见了。”
齐排长和宋琦连声道谢。
“小伙子,唉,好好练。再见。”李师傅话说得竟然有些感伤。
齐排长不解地看向宋琦。
“李师傅内功不弱,以前练过绳子上睡觉,但没练成。”李师傅走后,宋琦向齐排长解释,“可能是心存杂念了吧。”
“当当。”不一会儿,门被敲响。两位穿旗袍的女服务员拿着扫帚、簸箕、抹布、水桶等跑了过来。
“请进,谢谢了。”宋琦客气地说。
“不用谢。”
“应该的。”
两位服务员说着干着,一会儿便打扫干净,道了声“晚安”退了出去。
齐排长关上房门。
宋琦跃起试了试膨胀栓的承受力。纹丝不动,如长进墙里一般。
“我还没见过睡绳功呢。”齐排长坐到床头,饶有情趣看着宋琦重复跃起拴绳。
“我以前只知道在绳子上睡觉,还真不知道这叫‘睡绳功’呢。”宋琦手搭绳上,试了试麻绳弹性。
“绳买长了。”齐排长看着床头柜一端垂下长长的绳头说。
“长了比短了强。”宋琦笑着说。一个鹞子空翻,轻飘落在麻绳上。
宋琦的后脑、脊柱、尾椎、脚心等处与绳子接触,稳稳地睡在绳上。
“不会掉下来吗?”齐排长问。
“不会。刚才李师傅说的对,时刻运功来维持平衡,就不会掉下来了。”宋琦享受着久违的绳床。
“‘时刻用功’还怎么睡觉?”齐排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