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那就找地方录小样啊,这事得找俞晨。
“老俞,有几首歌,我要录小样,帮我在这边找个录音棚。且要申请版权,不仅是国内版,国际版权也要申请,你去帮我搞定一下。”宋鲁给到俞晨这个消息时,俞晨没反应过来。
不是,现在不是在做电影后期吗?怎么扯到做音乐上去了?
“宋总,录,录歌?你要出专辑?”俞晨确认道。
“对,出张小专辑,还有一首电影主题曲。”
“好,好吧。”俞晨能说啥,他只是个拿钱的打工者,老板有了吩咐去忙就成了。
当俞晨拿着五首歌的词曲便去忙去了,宋鲁便继续进入到了小说的创作的状态。
得赶紧把书写完,其实这青春三部曲的最后一部他一直在犹豫,早前他的设计是写《少年的你》,等他写了一部分后,便开始筹拍《那些年》了。
在等拍完《那些年》后,他觉得《少年的你》这种有深刻主题的电影他还是不想拍,他没打算去拿奖,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怕被媒体及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划入到了第六代导演那一派中,成为了有批判思想的新一代青年导演。
那到时候国内那些个自由派会把他给狠狠的捧起来,吹嘘他作为年青一代导演终于学会了批判的艺术。
他宋鲁会被推到一个他不想去的分类当中,关键还不是这个分类,关键是当他以后再不拍那些带批判的电影后,那群自由派会批他批的比谁都狠,会说他背叛了电影艺术的初衷,向市场向观众妥协。
所以,综合考虑后,宋鲁放弃了写了一部分的《少年的你》也不打算以后再写,还是留给原作者吧。
他还是安分的写《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比较稳妥,说实在的,虽然他不怕那群人,但那群人实在太可恨了。
比如贾科长,到了2022年了都不忘在那批评中国电影,在媒体面前痛心疾首的喊:中国电影完蛋了,全是主旋律了,能不能给其它电影一条活路?
然后有一大堆的人替他摇旗呐喊:贾科长是有勇气的人、终于有了说真话的了、我们支持贾科长……
但是留言里有一条醒目的长留言,却被大家集体忽视了。
那条醒目的留言是:
“贾科长,您这个话说的片面了,2021年就三部主旋律《长津湖》、《我和我的父辈》、《中国医生》,总票房85.79亿,剩下的都是其它类型片。
2021年全年总票房是472.58亿,您说的三部主旋律之外的其它类型电影的票房386.79亿。
怎么就全是主旋律了呢?为什么贾科长您怎么可以选择性的忽视其它386.79亿票房的电影?反而怪罪主旋律?
是不是您拍那些“批判性”的文艺电影没有市场,所以着急了吧?”
然而这条摆事实说道理的评论没人理会,大家都在吹捧贾科长‘讲真话,是英雄,不能让主旋律充斥市场了……’
想想看,如果宋鲁拍了《少年的你》,然后被一帮子的大佬把他抬到贾科长一群人当中,那他以后是不是说话都要昧良心说话?
这就是他深思熟虑后,决心把第三部从《少年的你》改为《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