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商伟,就更好理解了,别看商伟一直看好荣泰,但因为那些根深蒂固的存在,潜意识里,商伟还是没有百分面相信荣泰所说的一切,除非他回去后,把荣泰说的理论,变成实际,但荣泰说出的理论,到现在还让他晕晕乎乎地不敢相信。
五天了,从荣泰对五人提到五行灵气开始,到现在已经五天了,商伟除了感觉到好奇,没有一丝实质性的收获,这也难怪,他不能完全相信荣泰的话,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时时提醒他,一定在记住荣泰说的每一个字。
荣泰的五天悟道中,商伟那敢真正地去冥想尝试?没有尝试就没有收获,没有收获,就不能更加相信荣泰的理论,这就是现实,其实,这也是一种缘。
其它三人,只要荣泰说以他自己有用,他们就开心了,管其它干什么呀。
见商健失望的样子,荣泰笑道:“对我有用,慢慢地,我就会整理出对你们有用的东西来的,这一次悟,是我对武修位面的理解!”
“噢!”商健还是无精打采。
“放心吧,这儿非但有你,还有我的家人!”
荣泰说的你,并不包括商伟,商伟怎么听不出来,但他毕竟是活了上千年的人精,就算听出来了,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
“家人——”喉咙底下,铁冬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她抬眼盯着荣泰,眼睛里带着甜蜜。
“好了,都饿了好几天了,丰羽,去准备一下,我们请安然好好吃一餐。”商伟呵呵一笑。
“爷爷,你说郑家那丫头……”酒席间,商健并无心吃饭,但他没有忘记讨好荣泰。
“怎么,终于想到成家了?呵呵,郑家那丫头呀,的确不错,才十七岁就修到了武师中阶,可惜她只是个女的,浪费了她的天赋!”商伟微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爷爷,我希望她能是一个贤惠的妻子,传种接代,相夫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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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小子,修炼修傻了吧?女人那有不会传种接代、相夫教子的?”
“爷爷……”商健急道:“我不需要她有多少的修炼天赋,西苑商会必须有人帮我守着荣先生的生祠,世世代代!”
“噢——但郑家那丫头真的不错,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你不知道吗?她可是大苑典型的大家闺秀,待人接物,无不得体!……不过……”商伟面有难色:“你哥哥富宽已经准备向郑家提亲了!”
“他怎么能这样?他不知道那丫头喜欢的是我吗?”商健急了。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一离开大苑就是几年,回来后,也不去看看她……你说,你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她了?怎么现在又想起她来了?”商伟埋怨道:“你来西苑的前几年,那丫头几乎隔三差五地跑来找你,还闹着要来西苑……”
“富宽怎么打起她的主意了?”
“谁让她长得那么漂亮,与我们商家又是门当户对,家里都已经同意给他提亲了。”
“不行!我得回去一趟!”商健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呼”地站了起来。
“晚子,这件事,你在大苑的时候,家族就已经商量好了,谁让你不来参加家族会议!”商伟不满地瞪了商健一眼:“如果你这样回去,会激化家族的矛盾,事情一闹起来,我们商家的脸面……”说到这儿,商伟突然记起还有荣泰在场,终于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爷爷,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西苑,他们虽然没有做绝,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是被赶出来的,既然是被赶出来的,我还顾忌什么?只要郑婕愿意跟我!”
“难,别看那丫头平常温文尔雅,她可是很有主见的,再加上这些年你爱理不理的,早把她的心伤透了。”
“那我也要去问问她自己,安然兄弟,我失陪了!”说完,商健直接冲了出去。
对一个家族的矛盾,在前世的小说里,荣泰看得太多太多,至于与哥哥争女人,荣泰到是没有觉得奇怪,科学文明时代的新朝思想,男女相爱,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他在想要不要帮一帮商健,因为,他知道,商健这么急着找老婆,是为了父亲的生祠。
但转念一想:一切都是缘,修真是缘,姻缘更是缘,他有这一份心已经非常难得了,至于自己飞升后父亲的生祠最后的结果,也就随缘吧。
商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孙子为什么那么急着要找老婆,他看了看荣泰,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这孩子——”
“老爷子,别太在意,一切都是缘,随他去吧……不过,这个兄弟,我认了!”
是的,一直以来,商健在荣泰的心目中,印象都不是很好,但他能够为了自己父亲的生祠,竟然暂时地放下对修炼的执着,主动挑起家庭这副担子,实在难能可贵,就算知道他有目的,但已经不再重要。
听到荣泰这样的表态,商伟心中一惊:看来,我也得回去帮一帮他。
商人本来就善赌,在荣泰身上,商伟已经赌上了,在没有结果之前,他是不会放弃,他放下筷子:“安然小哥,我想,我得回去帮帮他!”
荣泰明白,商健能把商伟一个人带来见自己,就足以证明了祖孙俩的关系,他微微一笑:“老爷子,你去好好调停商家的事吧,他们之间的事,由他们自己处理就好!”
“好,那我就先失陪了,商庆,照顾了安然小哥一行!”
“放心吧,老太爷,安然公子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呀!”边上的商庆连忙点头。
“盈盈——”
郑家郑婕的闺房里,商健拉起了关婕的双手,因为紧张,他的嘴唇在泛白中发抖。
“盈盈?你认错人了吧!”郑婕用力去商健的手甩开,转身背对着他;从她剧烈起伏的双肩上可以看出,对方非常激动。
“我没有怪你走,我知道男人有男人的事业,但你走总得打一声招呼吧?虽然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但从小我是跟在你的屁股后长大的……你非但一声不吭地走了,也从来没有送来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托人捎句话……”
说到这里,郑婕回过头,那满脸的泪水,写满了她这些年来的思念与委屈,但她的语气,却非常平静:“告诉我,盈盈是谁?是你的女人吗?……都有女人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也替你高兴高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