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荣泰与大力渐渐远去,景玥心中非常纠结,在她的心中,有一股冲动:希望这就跟着他走,但又有一种声音在阻止她:不能,既然你感觉到对方不是原来的“他”,你就不能跟他走……这种情——不纯!
“哎——”直到荣泰与大力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景玥才举步向青姨她们修炼的方向而去。
她之所以叹息,是因为她本来可以先与荣泰一起走一段的,她如今去的方向,与荣泰离开的方向只差了三十度角。
“哥,你还没有放下吗?”默默地走了很久,大力才开口道。
“大力,也许,你一定要记住,做人虽然好,但我相信,做人的烦恼比你以前没有化形的时候,更多,特别是感情中的爱情!”荣泰有感而发。
“哥,那我就不谈感情,大不了没有伴!”
“哈哈——”荣泰笑得有些干:“大力,知道吗?爱情这东西,虽然处处透着纠结,处处让人心烦,但却妙不可言,大力,无情可能让生活变得更加简单,但爱情,却让生活变得丰富多彩!”
荣泰并没有真正恋爱过,他现在的这套理论,是他从小说上看到,然后通过自己总结出来的,虽然他也不认为绝对正确,他估计也是八九不离十。
“真的吗?但我一看到哥你那么纠结,我就害怕!”
“害怕也没用,爱这东西,不是你想要就会有的,也同样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得开的,那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缘分,它不来的时候,随便你怎么找都找不到,它要是来,你挡都挡不住!”
“‘爱’这东西,真的有那么可怕吗?”大力迷茫了。
“可怕?哈哈哈哈哈哈……走吧,大力,哈哈哈哈……前面马上到荒古森林了,我们找吃的去!”
经大力这么一理解,荣泰纠结的心,瞬间轻松了很多,随之,他再次明悟:原来,放下并不一定要完全放下,暂时放下,也是一种放下。
不对,放下就是放下,不管是暂时放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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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放下……
对了,永久其实也是相对的,某些问题,看似永久放下了,但在特定的赶时间里,碰到特定的环境里的特定的人,也许同样会产生纠结……
那么,我就首先就是要放下那些绝对,比如时间,既然时间也是相对的,我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绝对”?就象对待景玥,有些债,真的能还清吗?就象铁家,有些缘真的能断绝吗?看来,我还是着相了!
“呵呵——”
想到这儿,荣泰由衷地发出一声感叹下的会心的笑声。
“哥,想到什么了?”大力扭头问道。
“大力,还是你好……”
“哥,你想告诉我什么?”
“大力,是哥把人性与人的感情考虑得太复杂了,哥羡慕你的单纯,也希望你在人世中,保持这种随心随性的单纯!”
“哥,你是不是说:让我不要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对了,哥,你不会是想让我找老婆吧?你是想告诉我,碰到了就算是让人烦心的‘爱’,该爱的,还是去爱,对吗?你是怕我对‘爱’留下恐惧的阴影?不会的,哥……”大力大大咧咧地笑道:“哥,先不说在我大力的心中,根本没有这个‘怕’字,就算有,如果真的碰到象你所说的那样妙不可言的‘爱’,你认为我能抗拒得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走,哥好好犒劳犒劳你!”
荣泰真的开心,从大力的话中,他突然发现自己在“庸人自扰”,有的问题,自己根本就不必要去想,“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与大力的简单对话,又让荣泰的心境提升了一大截!
暂不说荣泰与大力如何去猎鹿抓鱼,享受美味的烧烤,先说说铁鹤的憋屈。
亲眼看见了五圣的飞升,更感觉到了五圣对荣泰的亲密,同时,他也猜到了五圣与荣泰的关系,所以,一回到铁家城,他马上让下人安排祭品,他要重祭荣强。
看到铁鹤大张旗鼓地动用全家族的力量,清理广场,并把荣强雕像四周,放满鲜花,铁铸第一个站出来质问:“冲宵,你想干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与族老商量商量?”
铁铸已经恢复到武尊初阶,再加上铁鹤本来就是他的儿子,所以,也只有他敢直言指责。
铁铮虽然也是铁鹤的新爷爷,但凭他如今的修为,却什么都不是,甚至面对铁鹤他们一家,就有些心中发毛,但还是不轻不重地讽刺了几句:“人家现在可是最强大的,他想做什么,又是我们能阻止的?不过,作为爷爷,冲宵,我要告诉你,百废待兴,铁家如今的资源,可是万分珍贵的,所有资源,是我们整个铁家的,可是不是铁鹤这个小家的。”
“我……”
谷昕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听见,她可是用心地保持着对荣强的敬仰,对铁铮的话置若罔闻,但铁鹤不行,百善孝当先。
也不是谷昕不孝,而是自从嫁进铁家,她并没有享受多少铁家的亲情,所以,她认为自己只要守住做铁家媳妇的底线,对铁家人敬而远之就可以了。
“爷爷、爸爸,看到刚才的天了吗?那是五圣在渡劫升天,而五圣,是荣强的弟子!”铁鹤依然保持着对父亲与爷爷的尊敬,他认真地回答。
“你说什么?”铁铮先是惊讶地与铁铸对视了一眼,继而大笑道:“冲宵,你不会是随便找个理由来挥霍铁家的那一点有限的家产吧?你知道吗?象刚才这样的天气,史书上都有记载,这是贤亢龙出海,史书上记载,贤亢龙出海,除了狂风、暴雨,还有满天漆黑的乌云外,还带着强大的冰暴,冰暴还砸死过好多人呢,刚才的天象算什么,连雨都没有……”
铁铮冷冷地盯着铁鹤:“铁家虽然是你救回来的,但也不能随着你性子胡来。”毕竟主持过铁家,铁铮虽然有些担心面对铁鹤一家,但他同样知道铁鹤的为人与孝心。
“爷爷……”铁鹤看到冰冷的爷爷,又把目光转向铁铸:“爸爸——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怎么不信呢?既然有人飞升,就证明有天,既然有天,那祭祀就成立,荣先生他……”
铁鹤感到憋屈:我这不就是为了铁家吗?
更让他感觉到憋屈的是,自己明明亲眼看到的东西,但在父亲与爷爷的脸上,却看到满脸愤怒的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