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城,已有乱象之兆。
“莫要再借助气运了,当年三百余气运师,至今日,被处置了七十余位,何苦来哉。”
紫园中,金鳞师唉声叹气。
随着文光将目标伸向齐王后,这些气运师慌了。
不断有人偷盗气运,欲借助气运快速提升实力,但结果是明显的,杀了一批又一批。
“齐王之后便是安王,无论结果如何,我等气运师难逃死局,为何不拼一把?”
“文光削藩已是定局,安王必遭劫难,何必为其守这王陵气运?”
“而且你们紫鹤宗师,金鳞大师有很大希望明哲保身,但我们不同,我们修道天赋不行,气运一道也没有建树,我们如何自救,不只能借助气运?”
有气运师抱怨,豁出去了,直言道。
自越来越多气运师被抓,紫园的金鳞也坐不住了,所以将所有气运师齐聚一堂。
“慎言!这是安王决定,岂是你等能妄议的,自不用论道后,你们皆躲在城中,是何想法,自己清楚。”
“今日将你们召集起来,便是希望你们谨言慎行,莫要再犯。
即日起,紫园封闭,你等身为紫园气运师,不得外出。”
金鳞师做了最后决定。
他能明白这些气运师的心情,但一切还未成定局,便一股劲的偷盗气运,只会死得更快。
闻言,一众气运师脸色难看,欲拒绝,却见天尊冰冷的目光,便没敢说什么。
“至少让我等与城中亲人告个别。”
“不用,我会传出消息,他们会知晓的。”金鳞师拒绝了。
文光一百七十六年夏,安王府城紫园封闭,不接待任何人。
就在大家以为齐王是三王中率先被镇压的藩王时,这一年的冬天,长云郡郡守忽然调走京城,换了一名新的郡城。
“文光这是想同时向齐王与我安王府出手啊!”安王府得到消息,上下愤怒。
本以为一个个来,文光却总是出人意料。
“这老小子不按套路出牌。”陈深得知后,内心也诧异。
明明是最远最危险的两个王,文光却兵行险招,欲同时出手?
安王府过了一个不安稳的年。
不过第二年,风平浪静,文光并未进一步行动。
但事已至此,天下人都知道,安王与齐王即将覆灭,烟消云散。
“朱王不用想,废物一个,就看名震天下的安王与齐王了,这两个是诸王中最强的,就看他们是否有血性,能否让我等多看会儿戏。”
大夏之外的超级势力一直吃瓜。
“我们要不要出手,让大夏南域乱一乱,将事情提前?”有好斗的渡劫之王提意。
“别,大夏国力鼎盛,惹急了,就不是看戏这么简单,修行不只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事故,别老想着火上浇油,看大戏,要是沾染因果,你这个新晋渡劫会遭难的。”
....
文光一百七十八年。
天海郡郡守突调郡内二十万筑基大军,目标直指齐王!
“天海郡何时多了二十万兵马?”有人疑惑。
与此同时,深渊海峡的镇北大将军张得帅同时响应,率领大军南下,意图合围齐王。
随之,一条小道消息从天海郡传出。
“齐王招兵买马,蓄谋已久,早已有谋反之意。”
“什么谋反,都是被逼的。”也有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