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只有在贾老这边才觉得一切都没变',花眠抱着筐翻土豆。
自从去过地下神庙后宫里人对她的态度变化太快让她一时无法适应,本想着反正自己在宫里存在感低,识别度也就那么回事贴着墙角就能走动了,结果却被强制要求戴着那支神树花簪子出门。
这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个簪子的花型和颜色花眠在其他人头上可从未见到过,不要说是宫里了,花街那种荟聚了国内流行饰物的地方也没有同样的,看来神树花在这个国家里还有特殊的信仰地位。
也不是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变化过大,像和敬宫厨房里的几人以及瑾月宫的瑾月姑姑虽然语气用词上尊敬了不少,谈话还是维持原先的模样。
“瑾月姐姐,你和我说话不用这么纠结用词吧,你屋里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这么说着累,我听着也累”,花眠趴在桌子上,这两天到处被雪青盯着要拿着那么一股劲,搞得她腰酸背痛精神上也累。
想着她们对于瑾月宫都是避而不及的去瑾月宫一定能让自己放松一下,果然到自己走到瑾月宫附近时她们就不再跟了,远远的等在宫外。
“规矩不可逾越,你既以兰秋仙子的名号进行过兰秋祭,这个身份就会伴随你终生”,瑾月嘴上说着,手可一点也不客气,抢在花眠动手之前拿走了碟子中最后一块桂花糕。
“神庙的事你不能说,我自然不会追着你问,这点你大可放心”
“就是这点,我不懂既然天神教是国教,为什么教会里的地下神庙要对外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