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于瑾月突然说出的这句话花眠表现出了不解,“难道第二试要换考官了?换成什么人?”,如果能知道考官会换成什么人的话对于花眠来说也可以提前想出相应的对策来。
“第二试的考官比较棘手,可以说这位考官是绝对的说一不二,任何人包括陛下都无法动摇他的选择”
“他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不听皇帝的话”,这倒是勾起了花眠的好奇心,还有这么大牌的人?
“可能你还没有收到通知,第二试的场地是在神庙内的广场,而考官就是广场中悬挂的钟”
“钟?是说有人敲钟吗?”,这么说的话人为的成分还是占了相当大的比例。
瑾月摇了摇头道:“没有人去敲,钟在遇到符合今年需求的人选后会自鸣”
“自鸣?”,不依靠外力的钟听上去还是挺神奇的,只是在没有见过实物前花眠无法去确定那是一件什么东西。
“对,据说那是件神器,对于教会的神官们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器具,不过在咱们这种普通人来看它就是口钟而已,不过也正是因为只是口钟,由它进行二试的评选才会让人觉得公平”
这就奇怪了,花眠有一点没想明白,“既然它这么公平,为什么不干脆第一试就让它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