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眠说不行了的时候凌然还故意又做了一组难度更高的动作,让花眠感觉后背都留下冷汗来,不过奇怪的是从这次回来后花眠明显感觉到凌然对她的态度变了,说话也不打以前那种腔调,动不动就“咱家,咱家”的了。
是不是意味着对方认可了她成功完成了与敬妃的约定,花眠觉得这么想的话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轻松不少,只要不再练习什么舞蹈的话就更好了。
不过最让花眠困惑的是,这位凌总管居然是能唱能跳还弹的一手好琴,当花眠问起时对方只说略懂,年轻的时候曾经学习过。
见花眠跳舞无望,放只兔子在地上蹦都比她跳的好看,凌然决定换一个方向,唱歌。
比起跳舞花眠对于唱歌要有自信得多,毕竟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舍友们一到周末就会去校园外的廉价KTV孤苦狼嚎一番发泄一周的学习压力。
“你先唱一首我听听”,凌然也跳累了,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端起茶水喝。
花眠也站直身体思索片刻,唱什么合适?去年在花街兰秋节上是帮紫苑抄写过词,可曲子也是人家编的,那种曲调唱法她是绝对学不会的,这个世界其他的歌自己也不熟就更不要说唱了。
花眠思索了片刻,打定主意咳嗽了一声,唱起一首在以前世界里非常流行的女子组合的歌,这首原本是三个人唱的歌即使改成一人版本依然朗朗上口,只是花眠在唱到英文的部分时会刻意的哼哼过去,歌词旋律本就够超前了,要是再参杂进几句英语容易引起怀疑。
“嗯,曲子还不错,挺别致的”,花眠一曲唱罢凌然开口道:“只是词有些让人听不明白的地方,这是你家乡的小调?有些部分用哼唱的总觉得有些欠缺”
“离开家太久了,已经记不全了”,花眠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