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司空箫从惊讶中缓过来,尝试了几种办法之后都未能再一次让石板亮起。
难道真的是被自己给戳坏?这可是石板,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坏了?可若不是坏了又如何解释它再也无法亮起?
司空箫握着石板和衣而卧,虽是躺着却没有一丝困意,脑子里在想的全是如何向花眠去解释这片石板的事。
这种做工这般前所未见的精巧构思,再精密的工具在这石板的面前都会相形见拙,如果是在宫里想必是一定会被供奉于神殿内供人朝拜或者收藏于珍宝阁的最深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之前看花眠曾经极为小心的收藏着石板,想必是有它的重要之处,对于她而言可能是家人的遗留物或是其他什么珍重的人赠予的,现在却被自己粗手粗脚的给搞坏了。
花眠这一晚也没睡踏实,虽说是好不容易有床睡了,可翻来覆去的做着奇奇怪怪的梦,一会是在公司里项目PA通知开会,自己准备去会议室时却发现手里电量不足,怎么也找不到充电器,正找着充电器小翠不知从哪里端着碗汤出来,说汤里有奇怪的东西,用筷子挑出来后赫然发现就是自己的充电线。
几个不切实际的梦连续在一起,让花眠想醒都醒不过来,备用手机的闹钟准时响起,花眠随手关掉闹钟,在床上挣扎着不愿睁开眼,虽然这一晚上的梦相当累人,可是这些也无法让花眠忽视这间驿馆所提供的床铺的舒适度。
这座驿馆的软硬件真是都远超出花眠的想象,仿佛在这个世界里这是一座异类,虽然使团大部分人都只是觉得之所以会产生出这样的舒适感是源于连日来跋涉的劳累所致,以至于到了一个有床睡,可以洗热水澡的的地方就会感觉无比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