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原来是这么手疼得事,为什么她们还这样喜欢做,难道他们的手不会疼吗?”
小玲儿这边却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伪装出来的样子,现在原地咧着嘴鼻涕眼泪全然顾不上擦,断断续续的还叫着“...不会放过你们...一定要去跟花魁讲”
围观的几人早在花眠表明身份时就悄悄四散溜走,只留下由于被小玲儿抓住衣角脱不了身萱姐。
花眠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苇叶,收进竹筐中,没有理会旁边那位哭相难看的侍女,拉着莺儿直接离开。
萱姐只得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小玲儿擦脸,“你别哭了...她们都走了”
“不要你管,假惺惺的拿你这块脏手帕擦什么”
拍开萱姐的手,小玲儿气呼呼的跑回主楼,只留下一脸没搞清楚状况的萱姐站在原地。
回到厨房内,吩咐莺儿去清洗苇叶,花眠则扶住灶台,手微微有些颤抖,刚刚发生的事,放在以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那样说不敢那样做的,在原来的世界时遇到这种情况除了抱怨自己倒霉,就只会逃开装作没看到。
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居然也能说出那样的话了?现在想想其实还真有点后怕。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想起以前在公司中遇到几人共同的工作,出了BUG时,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误,却被同事不着痕迹的推卸到自己的头上,包括项目老大,也会明显偏袒真正犯错的那个人。
他们以为做的很圆满,但其实花眠什么都看在眼里。
“还真是一段不怎么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