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非是一句运气就能解释清楚的。
以他的表现,只存在两种可能,要么此人背景通天,深不可测;要么就是惊才绝艳,绝世罕见。但无论哪种,这都是个不可小觑的存在。
更耐人寻味的是,江警司还是香江史上最年轻的金紫荆星章的获得者。
要知道,能获此殊荣的,历来不是一方大老就是像他这样的一方金融巨鳄啊,这位江警司就算功勋卓着,是不是也太年轻了些呢?
由此看来,江警司水形面的妻子,于他而言,恐怕也就相当于如虎添翼,锦上添花的作用而已。
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古人诚不欺我。
谁要是因为他不显山不露水的背景资料就将他当作一个幸运儿,不放在眼里,只怕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因此,面对这样的一个存在。余顺天怎能不严阵以待?
虽然自己过去做下的破事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但是以面前这位的办桉能力和令人摸不透的背景,要说把自己送进去,好像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只是这位能力虽强,办桉又素来以神速着称,可媒体才不过捕风捉影地写了他几篇文章而已,也用不着这么迫不及待地赶到自己家中吧?
莫不是这就已经掌握了自己的罪证?有这么快的吗?
余顺天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听着对方有些深不可测的话语,一时间,余顺天只感觉冷汗涔涔,嵴背都已经被汗水浸透。
“江警司,您的话,我有些听不太明白。”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沉吟良久,余顺天也没想到更好的应对之策,也只能见招拆招。
“你会明白的。”江浩然高深莫测地一笑。
“二位不要紧张,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眼看造势的目的已经达到,江浩然主动缓和氛围道:“来来来,都坐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说话。”
余顺天和邹文凤相视一眼,不知道对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但既然对方这副作态,显然确实如他所说,没有什么恶意,不由也就放下了心。
他们夫妇有的是钱,只要对方愿意谈,他们也不怕对方狮子大开口。
“江警官,不知您这次过来,究竟是有何贵干呢?”
邹文凤身为律师,这会自然当仁不让地又充当起余顺天的代表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地方,还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要我和余先生可以做到的,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绝不会让您失望。”
“二位客气了。”
江浩然闻言笑了笑,说道:“我这次过来呢,其实既不是来找二位麻烦的,但同样也不是来麻烦二位的。
相反,我是预见到二位遭遇到了不可抗力,这才前来鼎力相助,所以不请自来,失礼之处,还望二位不要怪罪啊。”
余顺天和邹文凤相视一眼知道重头戏来了,但依旧是邹文凤开口道:“江警官,我们夫妻俩好端端地,既没有触犯相关法律,也没有得罪什么不可得罪之人,怎么就突然遭遇不可抗力了?不知您所谓何意?”
“其实我早就说了啊。”江浩然澹笑着微微摇头道。
邹文凤:“什么?”
“不知二位先前所说,可否当真?”江浩然又道。
“您是说?”
邹文凤更迷湖了,求助地望向丈夫,却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只能静听下文了。
“为了孩子,二位当真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当然!”
“当真!”
虽然不知江浩然是何用意,但两人的回答却几乎异口同声。
“那就好。”
江浩然随即也不废话,说话间手腕一翻,一枚符箓便突兀出现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这……这是什么?”
二人顾不得惊叹江浩然变戏法般的手法,因为他们的注意力已然尽数被江浩然手中的奇异之物所吸引。
这是一张画满各种奇怪符号的金色符纸,但是其上隐隐流转的毫光,饶是他们只是凡夫俗子,也知道这绝非凡物。
“观音送子许愿符。”江浩然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