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半夜遐想的事,警察也没必要知道了,苏小青断然也是不会说的。
“其他人的情况怎么样?我看见一个女孩在流血,而且神志不清,好像死了一样。”
“的确有人死了,但是具体细节我不能告诉你,还要等法医那边的消息,你先回去休息吧,接下来可能还要再来几次,最近这段时间都请留在本市不要外出可以吗?”
苏小青点了点头,她的脑袋已经要炸了,又痛又晕,这种可怕的事情又不敢和家里人说,明明遇到了可怕的事,但是要怎么告诉爸爸妈妈呢?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半夜里听一个男人读诗?又在半夜去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家参加酒会?
弄不好什么同情都没有还会换来一对数落和鄙视。
这件事情虽然错不在她,可也是自己过于不谨慎造成的,现在苏小青就在想,要是当时梅小暖没有神经兮兮地给她打电话,她也许已经死了。
死的毫无痛苦,就好像被迷惑了一样,在一个男人温情款款的声音中,血液像葡萄酒一样向外流淌,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没有分量。
周五,阳光刺眼,早上九点半的太阳照得苏小青睁不开眼。
“小青,昨天真的把我吓死了。”
“暖,我自己也吓死了。”
周四晚上吃完晚饭,梅小暖回家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觉得晚饭时候和小青聊的事情仍然意犹未尽,主要是小青非说她矫情这件事,梅小暖心里实在委屈。
阿司的确是大家的朋友,但是这不代表小青就有资格评论她对阿司的态度有问题啊,说来说去,和阿司交往还是不和阿司交往是她和阿司之间的事情,作为两人共同朋友的苏小青,听听就是了,怎么也没必要鄙视和责怪自己的闺蜜吧。
难道苏小青心底里一直还对阿司不死心?所以总是言辞中含着奇奇怪怪的意思,在梅小暖看来苏小青一定是对她有什么误会。
这个误会若是不能说清楚,梅小暖是怎么也睡不好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