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是一方面,没有作战经验,又是另一方面,最主要是粮食供应方面。
这就是团长原来组建多个2~3个人的作战小组,让我们四处出击的原因,就是积累作战经验。
而他放心让我们出击,是因为有他坐镇的根据地,不担心小鬼子前来攻击,如果遇到反击或者追击,根据地就是前去历练的攻击小组的后盾。”
最后这一句,赵刚是非常相信的,相信小鬼子也很认同这句话。
有陈山河坐镇的根据地,足以让日军望而却步。
特别是在日军没有得到确切的情报之前,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直接来攻打了。
但是赵刚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本事,所以,饭要一口一口吃,事儿要一步一步做。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根据地给看稳当了,如果日军看损失了一个师团的觉得脸上挂不住,再调集几个师团过来,他可就惨了。
所以他不会想什么出击的事,现在赵刚决定自己就专攻一件事,那就是把各村的地道挖的再复杂一些。
尽量要做到就像孙副团长所说的那样,哪怕日军两三个师团来攻打,哪怕你来十几二十万,我往地底下一躲,就能躲到你崩溃,还能抽冷子给你下绊子,如果运气好还能要你小命。
要做到这个程度,那才是一个坚不可摧的根据地。
在独立一团的孙德胜在努力的帮李云龙练兵,根据地的政委赵刚在努力的指挥的全根据地,除了农活以外,全部都得挖地道去。
所有百姓在战斗中看到地道的这种效果之后,没有几个是不乐意的,反正只要不干农活,基本上都去挖地道,而且地道越挖越精巧。
反正挖好了之后,家里的粮食,以及比较值钱点的,都会提前放到地道底下,如果哪天日军再次卷土重来,他们只需要往地道下一钻就行。
而且这一次的地道,各个入口更是奇葩到了极点。
水缸底下的有,灶炉底下的居然也有,墙上拿开几块活动的砖头也能钻进去,还能重新把活动的砖头放回去。
屋里有夹缝墙,巷子尽头也有夹缝墙,到处都是枪眼。
而且每天晚上,驻扎在村里的八路军战士会给他们上课,白天如果闲的话,民兵队会带着他们一起训练。
每天训练虽然很苦,但大家伙都是那么的热火朝天。
没法子,这次陈山河带着他们一起去打鬼子,也是要求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沾上小鬼子的血,导致这一批几乎一半的村民打鬼子的时候,把血性给激发出来了。
楚云飞打探了几天,今天终于打探到了最确切的消息。
方立功走了进来,给楚云飞递过去一份报告:“团座,查到了。
当日我们的前沿观察哨,因为八路军埋的地雷被炸死,炸伤了不少人,所以没有得到太过确切的情报。
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
日军第58师团,损失了2/3的兵力,一个师团长,三个联队长,还有鬼子的战车,骑兵,汽车以及大炮全部都被八路军给干掉了。
到最后只逃脱了5000余人!
那可是15,000多人的师团,到最后只逃出了1/3,八路军这一次的作战,战果振奋人心啊!
我们跟日军之间的作战,有多久没有过这么优秀的战绩,有多久没有过,一次差点把日军一个师团建制给打光!
这次,居然被八路军干了一个漂亮的活!”
楚云飞也震惊了:“八路军伤亡多少?他们出动了多少人?为何就在我们地盘附近作战,而我们居然不知道他们双方到底投入了多少人。
居然是事后才知道的,这让我情何以堪!”
方立功苦笑:“团座,那是八路军独立二团的地盘,是陈山河的地盘,陈山河的人善用地雷,所以面对日军进攻,他把自己地盘容易让人摸进去的地方,全部都埋上地雷。
咱们的前沿观察哨,就是这么被炸没的。
所以,正因为如此,我们当初才无从得知参战双方的人数以及有哪支部队。
但我怀疑能造成日军如此伤亡,那肯定是八路军129师全部主力都压上去了,否则不可能这么强悍!”
楚云飞摇了摇头:“我查过了,那几天,八路军129师的几个团都没有调动的痕迹。
所以应该不会是129师。
可如果不是129师,那又会是什么部队,总不能是陈山河那么一个团,就击退了日军的一个联队吧?”
不提楚云飞的疑惑,甚至太原那个也一样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筱冢义男。
这都跟现在的陈山河没有关系,他现在正在养伤,不过他身体恢复的快,又过了两天时间,他的后背已经不疼了,有点麻痒麻痒的,应该是在长肉。
皮肉伤,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低估了他皮肉的恢复速度。
陈山河能爬起来走路的时候,旅长依然还在床上躺着,然后陈山河就缠着满身绷带去找旅长,想找他聊天。
不过旅长看他满身缠着绷带,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伤的有多重,不过转念一想,他都能活蹦乱跳的走来走去的,应该也没什么了。
旅长用眼睛瞟了瞟,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聊天说话的宫医生,问了句:“这真的是你师妹?”
陈山河点头,他也就个脑袋能乱动的,其他地方绑的跟木乃伊似的,行动多有不便。
也就是脑袋没受什么伤,否则要是有一小块弹片从后脑射入,直接就死掉了,现在脑袋上没有伤,那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小子,挺有福气,来来来,告诉老子,你是把她当妹妹看,还是想等着你师傅把她许配给你?”
旅长的这句话一出瞬间让陈山河傻了眼,他没想到旅长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也关心起了这种八卦。
他们在这里说笑,却不知道,总部那里接到一封电报之后,师长和政委都严肃了起来。
这是师长和政委问到了陈山河和宫医生的情况后,叫人去调查得回的报告。
看来,事情有点不对劲。
所以,政委在找自己口袋里面的烟盒,抽出一根点起,猛吸了一口,然后张开嘴把烟雾从口中呼出,然后逐渐升腾笼罩住整个面貌,让人看不清这烟雾背后的面容,是可惜还是严肃。
兴许是严肃吧!
“政委,还是你走一趟吧!
毕竟陈山河是你的校友。”
“乱讲,他首先是我们的同志!”但政委还是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拿起桌子上那张电报纸,向野战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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