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歇性耳聋可真好,就听自己想听的。
到了陈家,傻柱早就帮酒给倒好,就等着陈亮接聋老太太过来开席了。
“我说亮子,你也是够能酸的,你以后也别去轧钢厂上班了,改去醋厂算了。”
陈亮也没搭理他,只是将聋老太太安置好主位之后,就颠儿颠儿的跑到小雨身边坐下。
这个时候,就不能搭理傻柱,不然那碎嘴皮子,能他么说一晚上。
傻柱呢,看陈亮跟小雨眉目传情的,不搭理自己,就拿着红酒到聋老太太那,“奶奶,这是亮子搞来的红酒,您少喝一点儿,能促进一下血液循环。”
等傻柱帮聋老太太倒了玻璃杯三分之一的红酒后,陈父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地方风俗不一祥,有的地方喝酒,那是端起来就能喝,随意的很,但是四九城则不一样儿,规矩贼多,这第一杯的酒啊,必须由长辈启头才行。
傻柱他家和陈亮他家,最大的长辈是聋老太太,但她是女性,不合适,所以就只能让第二的陈大山来启这头了。
陈大山的话不多,先是恭喜一下雨水和小妹长大成人都去上班了,然后就是说一说,两家人的亲密无间,跟一家人似的,最后满饮此杯,这才结束。
第一次喝红酒的陈容,顿时对这酸酸甜甜的红酒特别的感兴趣,本来陈亮拿出来的就不是什么孬酒,都是上千一瓶的,再加上小雨那学自孙奶奶的醒酒方式,让红酒的口感是真不错。
这顿饭两家人是吃的其乐融融,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傻柱这孙子,又他么喝多了,醉的跟死猪似的!
陈亮又苦逼的当了一回儿搬运工,先送聋老太太回家,然后再送傻柱。
再三确定了傻柱他醉的人事不醒之后,紧张又刺激的夫目前,别提有多过瘾了。
“我先走了,后天别忘了,下午两点到。”吃足了豆腐,陈亮留下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不过陈亮这瘪犊子,拍的不是自己的,而是小趴菜的屁股。
等陈亮回到家,看到小妹那幽怨的小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瞪了她一眼后,才慢悠悠的走到陈母的身边。
“妈,你看小妹都上班了,你也早点让她早点接触一下家务,别整天闲的跟大小姐似的,给外人看见多不好啊!”
这话让一旁的陈容听得,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挠死陈亮,哪有这么坑妹的,我闲着挨着你事了儿?
不过下一秒,陈容听到了陈母的话之后,顿时就红了眼睛。
“别瞎说,你小妹我还能再留个几年?等明年二十了,可不就嘚许配给人家了?让你妹在家里享两天福怎么了?我看谁敢乱说话!”
陈母就是这么纠结的一个人,你说她重男轻女对陈容不好吧,来!你往前门大街上瞅瞅,有几户人家能舍得让女孩去上高中的?
但是你要说对陈容好吧?那也不对,整天陈母怼的人最多的就是陈容,恨不得一天骂三顿才过瘾。
这个年代里的老人有很多都像陈母这样的,心疼闺女,但是又爱骂闺女,纠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