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做的,就是赶紧逃避,有多远逃多远。
想起这些事,张涛心里百感交集,又温馨又酸楚。
沿着小道,张涛埋头,不徐不疾向冲外跑着。
快到磨田煤矿时,他的心情好了不少。那些担心与忧虑,仿佛都被他甩到沿路的山沟里。
落榜就落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要么就再复读一年,考个十大名校给所有人开开眼球;
要么就直接回家搞梦想山庄,当自己的逍遥庄主得了。
张涛脸上又露出自信、得意的笑容,快步向坐车的地方跑去。
“桃姐!”站在一个美少妇后面,张涛俯身凑到她耳边,故意大声地喊道。
桃姐果然被吓得跳了跳,头顶差点磕到了车门。
“涛古,你要吓死我啊!”她回过头轻嗔薄怒地骂道。
张涛嘿嘿地笑了两声,狡辩道,“谁让你大清早发什么呆呢?”
“我还不是想着有个家伙没来,担心着吗?”桃姐媚眼如风扫了张涛一眼。
“这个家伙真是太坏了!怎么能让我美丽的桃姐担心呢?”
张涛骨头都软了,但他仍佯装愤愤不平地说:“姐,告诉我是谁?我帮你收拾他!”
“你这鬼家伙,就知道逗姐开心!”
桃姐纤纤玉指在张涛额头轻弹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她丰满的身体,也随之急剧地颤抖着,抖得张涛眼睛都花了。
“姐,张南这两天没再找你麻烦吧!”
上车时,张涛有意无意地,在桃姐的身上碰了下。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文雅的称呼是性骚扰。
不过,桃姐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大概是想,班车这么拥挤,她一个跑车的女人,再怎么防范,也难免有这样的事发生。
自己的傻弟弟喜欢,就让他揩点油,沾点光,反正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呀!还在医院躺着呢!”
桃姐骄傲地把胸膛挺了挺,似乎是在给张涛以鼓励。
一种邪恶的想犯罪的冲动,顿时从张涛心里产生。
庆幸的是,十几年所受的教育和伦理道德,让他灵魂里,始终端坐着一个威严的法官。
稍有异动,他就会被法官直接宣判枪毙。
他刚才一直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有这么严重吗?”
张涛那晚上在医院泡妞,没有参与这事。
只是事后听虎子简单提了声,说他们进冲前,到张南家里大闹了一场。
“我听人说,张南起码一个月下不了地。肋骨都断好几根!”
善良的桃姐产生了恻隐之心,埋怨道,“你们下手也太狠了!把他家除墙壁外,几乎所有东西都给砸得粉碎!”
“谁让这家伙品质这样败坏,行为如此恶劣呢?”
“那天在墟上,他三番五次陷害我们,还把我们还弄到派出所蹲几个小时出来。”
张涛愤愤地说:“这是他自作自受!这样对他,已经算是够轻的了!”
“还有这么一回事啊!你们还被抓到过派出所?”桃姐惊讶道。
“你说不是!”张涛咬着牙道。
“老子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想不到被这家伙害得我蹲上黑房子。”
桃姐扑哧一笑说:“你才多大啊!就又是老子又是一辈子。”
“这不是冲张南那家伙说的吗?”张涛羞涩地说道。
“你怎么不和高子昨天一起过去呢?”桃姐转换了一个话题。
“他啊!”张涛得瑟的说:“我派他打前站了。”
“打前站!”桃姐迷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呢?”
“要他守着分数榜啥!”张涛胡扯道。
“我考得好呢,他就立刻飞马来报。”
“否则,就准备几坛子酒,来个一醉解千愁。”
“你这家伙,真是油嘴滑舌。”桃姐再次大笑起来。
笑罢,她又说:“你在这位置坐好,我到后面卖票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关注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