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华削了一半的苹果放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肩:“闯红灯,不可取啊!”
脖子上贴了纱布的江兰汀:“……”还不是你给吓的?
把空间留给他们俩,曦华和言倾慕就先走了。
正好经过了赵昕雯病房。
可以清楚的听到她痛苦的惨叫。
那种痛,和寄生物造成的痛不相上下。
且没有药物可以消除,只能等那股血液里的烈火灼烧自己消失。
究竟要多久,说不清。
反正,死不了就对了。
因为家里有老人生病而常年住院的患者家属皱眉无语:
“怎么又住进来了,每次都这么叫,搞得跟生孩子似的。”
“刚去医生办公室,听说根本什么都没查出来,身体指标都好着呢!八成就是装的。”
“再装又有什么用,赵姮还不是没来过一次。”
“一个拖油瓶,赵家的财产跟他半毛钱都没关系,这要是不做做戏,重新回到赵姮身边,还能分到什么好处么?”
……
姑太太来的时候,曦华已经离开了。
赵昕雯怎么说的,她不知道。
不过看姑太太来兴师问罪的架势,恨不得上来撕碎她,肯定是没说好话。
曦华拉开赵晏,就站在姑太太面前,步步紧逼:“她是有皮外伤?还是有内伤?是眼瞎了?还是腿瘸了?是手断了?还是脑子坏了?有,还是没有!”
医院里检查做了两轮,什么病灶都没有查到。
骨头完好,就擦破了点手皮。
可是养孙女分明就是痛的!
是痛的,那就是被人害了!
姑太太蛮不讲理:“她在医院里痛的打滚,在场的只有你们,不是你们害的还有谁!”
曦华冷眉冷眼:“那就是没有受伤了?没有受伤,你跑来我家撒泼,是真当我好脾气了是吗?今天我要不让她受点什么伤,岂不是白受委屈了?”笑了笑,“就踩碎她的右手腕,怎么样?”
姑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真的会去这么做,脸刷的一白,为了显示她的气魄,也不肯说一句软化,伸手还想打人:“你敢!”
曦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一个反手,就让她的手臂脱臼了。
脱臼当然也是痛的,姑太太顺势放大了痛苦,捂着手臂倒在沙发上“哎哟”个不停,企图引起老爷的怜悯和关心。
老爷子皱了皱眉,没搭理她。
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问他乖孙有没有膈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