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就是医术上有些造诣而已,就个个都把她当成宝了吗?
她凭什么啊!
契尔斯没兴趣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不能逛,宾客们与主家打了招呼,陆陆续续都离开了庄园。
世家子女一向被要求学习很多东西,即便没办法样样出色,但是却样样都能拿得出手,不然背后总要被人说一句不学无术、丢了父母家族的脸。
马术就是其中一项。
原本以为曦华不会骑马,却不想比起赛来,每一个人能追上她的!
绕着辽阔的马场跑了几圈才慢了下来,悠闲的闲逛。
江兰汀引了引被鲜花吸引的马儿,问道:“昨晚后来聊得怎么样?老爷子有做主让她们从赵家大宅搬出去吗?”
曦华回头看了眼主楼楼顶的平台,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该说的都说了,脸皮也撕破了,不过现在还没到赶她们走的时候。”
安乐不解道:“都这样了,还不到时候?”
曦华眼神闪过冷芒:“留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完成最重要的环节了。”
大家都很好奇:“什么最终要的环节?”
曦华挑眉:“很快你们就知道了。”
既然还不到说的时候,他们也不问了:“行吧!有好戏的话,记得喊上我们!”
安乐拉了拉她的衣袖,可爱的小脸酸酸的:“可别像这次一样,藏了这么大个秘密,结果我们居然是和外人一块儿知道的!”
曦华一笑,轻轻撸了撸她的发顶:“好。”
霍青裴踢了踢马腹上前
了道:“最近进出要格外小心。从前你只是赵家的穷亲戚,赵昕雯都容不下你,这一次让她丢了这么大的脸,还没了赵姨的宠爱,她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
江兰汀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脆生道:“别忘了,还有那个白疯子!赵昕雯每次那阴险招数算计曦华,不都是利用那只疯狗么!”
安乐用力点头:“没错!这一次白家倒台,他们肯定也查得到背后有曦华的影子。白家那一大家子手腕都特别阴险,就算赵昕雯不去煽动白初棠,白家也不该这么安静才对!”
霍青裴也感到担心:“或许白家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动作,就是想等着赵昕雯去煽动白初棠,到时候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也可以把责任推给那两个人,说成是赵昕雯因妒生恨,利用喜欢她的白初棠做害曦华。这样,跟白家的其他人就没有关系了。”
他看向曦华,已经确定了:“你就是等着那只疯狗出来。”
曦华眯着眼眸望着碎金的秋阳:“你们说,让一只舔狗痛不欲生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兰汀说:“让他的女神嫁给别人!”
安乐说:“让他亲手伤害自己的女神!”
青裴说:“在他们的计划里,让赵昕雯亲自尝尝她想加诸给别人的痛苦和绝望!”
曦华缓缓挑起眼尾,这小子,还真是聪明!
至于到底和白家有没有关系,可不是白家自己说的算的!
从白洛克回来。
一靠近大宅,曦华就察觉了不对劲。
明明是秋阳高照,在她的眼底看来,整座宅子却像是处在雷暴前的阴云下,被一股沉压的阴翳之气包围着,怎么看都是阴森森的。
很显然,大宅里所有监控宕机的那断时间里,有人趁机布下了阴鸷的阵法。筆趣庫
而上空一只因阵法而生的魑魅,正在收敛煞气,不出半个月,这只低等却凶残的小妖就能如婴儿降生,与阵法脱离,去取人性命了!
能这么做的,除了赵昕雯不会别人,因为大宅的安保人员都是顶尖安保公司出来的,任谁也不可能无声无息游走在偌大的宅院里布局。
而姑太太那张嘴尽管刻薄,也怨怪老爷子不肯疼惜她的养孙女,但她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得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让车子开进了大门。
在进门见到赵昕雯之后她就更加确定了。
原本只是顶着赤红的数字,现在连周身缠满了浓墨的煞气。
已经和魑魅魍魉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