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吴仙师啊,饶命啊。”
此时,南宫晨,还有一众南宫家的长老们,也急忙跪在地上,为自己求饶。
“喀嚓”的几声响起,初夕剑化为了一道流光,一口气斩了司马德,还有几名跟随者的头颅。
对于吴涛而言,司马德只不过是小人物而己,随手可灭。
司马德被斩了头颅后,吴涛连看都没看一眼,缓缓地对南宫晨说道:“南宫家的家主,你自己动手自尽,死的是你一个人,如果是我亲自出手,就是灭你们整个南宫家,你选择吧。”
听到这话,南宫晨全身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的未言。
当吴涛的这一番话一说出来,就把在场南宫家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腿都吓软了。
一时之间,不管是南宫家的其他族人,还是南宫家的长老们,都纷纷上前劝告南宫晨,想让他自杀来保全整个南宫家。
“为家族献.身,牺牲性命,义不容辞”,这种可笑的口号,本来一直是南宫晨口中的左右铭。
南宫晨也凭此牺牲掉了很多南宫家的族人,然而,当因果循环,轮到他自己之时,他却迟迟下不了决定。
甚至到最后,南宫晨被逼的崩溃了,开始大吵大闹,推打族人,就是不肯自杀。
南宫家二长老南宫春见状,眼中杀意一闪,从一名侍女手中抢过一个烛台,绕到了南宫晨的后面。
听到脚步声的南宫晨,顿时感到了不妙。
虽然他脑子里面,还是一团浆糊,或者说是吓得有点傻了,但是却不耽误,他感知周围的危险。
多年的练武,本能使得南宫晨拿起身边的椅子,朝对方劈头打去。
南宫春一时被打了个趔趄,居然让南宫晨抓住了空隙,朝着门口处飞奔而去。
全场慌乱,妇儒儿童低声哭泣,其余南宫家的高层们,也都只是慌乱的四处张望,却没有一个人敢直接行动的。
……
“按住他,否则咱们都要死!”
南宫春捂着流血的脑袋,愤怒的大声说道。
门前的八名侍卫闻对视了一眼后,急忙的挡在了门口,用身体组成了一道肉墙。
但是,南宫晨的内功何等深厚,不顾一切撞过去后,直接将八名侍卫撞得是人仰马翻,半个身子都已经出去了!
但是,南宫晨万万没想到,门外有一名南宫家的宿老,一掌将他打了回去。
八名侍卫站起身之后,趁势一起按住了倒在地上的南宫晨。
四肢被八名侍卫按住,琵琶骨也被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宿老打断,南宫晨只能奋力朝门外大声呼喊:“有人要谋逆,快来救我啊!”
几十步之外的待卫们闻言,惊愕之下,刚要冲上去,便听到一声惨厉的叫声,却是南宫春用手中的烛台,砸中了南宫晨。
见此形状,几十名待卫,几乎是本能的便停了下来,显然是在观望着什么。
而接下来,随着面露狠光的南宫春,手起烛台落,一击又一击的砸中了南宫晨的脑袋。
砸得南宫晨血肉模糊,连哀嚎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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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之声,都发不出来时,不管是大堂之中,南宫家的高层们,还是那几十名待卫,都是站在原地,冷眼旁观这一切。
所有人此刻心中都在想,南宫晨死了,自己活了,这笔买卖很划算,干吗要救他呢?
什么叫做人心?
这就是人心,人心的险恶莫过于此。
“你们还等什么?装什么好人呢?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吗?我告诉你们,南宫晨活,咱们大家都要死……”
南宫春回头狰狞喝骂道。
“事到如今,难道你们想用南宫晨一条命,换咱们南宫家这么多人的命吗?南宫全,南宫文,南宫秋,南宫念,你们都死了吗?”
“我告诉你们,杀死家主的大罪,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承担的,要死,咱们大家一起死!”
南宫家的高层们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一个个的默不作声,排好了队,站在南宫春的后面。
且说,南宫晨挨了这么多下,居然还没有死,奋力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来,仿佛在向某个人求救。
但是,就在这时,南宫全出现了,他从南宫春的手中,接过了染血的烛台,狠狠一击,砸的南宫晨,吃痛之下又将手给放了下来。
南宫全之后,南宫文也上前来,一把接过烛台,朝着地上的南宫晨,又打了一下。
一击之后,南宫文与南宫全、南宫春并肩而立,紧接着,便是南宫秋接过了已经砸变形了的烛台,朝着南宫晨的脑袋,再度来了一击。
但是,当南宫秋砸完之后,却没有人接手,直到南宫春用吃人的眼光,盯着南宫念,开口怒骂了一句南宫念的名字。
南宫念这才缓缓走来,接过了烛台。
却不料后脑勺已经裂开了的南宫晨,居然还有气,他用尽全力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前面泪流满面的南宫念,眼中尽是嘲讽之色。
南宫晨拼着最后的一口气,虚弱的怒吼道:南宫念你我可是亲兄弟啊,你居然想对我下手,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