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娄东清来看,四海之所以能在渝中独大,无非是占着渝中没有豪门大户氏家商行林立的便宜,且四海的人马明面上说是生意人,做事却更像江湖人,便是一方掌权的掌柜言行都带着匪气。
许也是这种蛮匪做法,才能在渝州这样吃人的地方占据一席之地。
娄东清自觉自己这段时日将四海的门路摸的十分清楚,却不想如今明晃晃的现实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四海并非如自己预想的那般简单,自己甚至都没有摸清楚四海是如何开辟周遭邻郡商道的。
这次自己拉来的药材可不是几百、几千斤那么简单,而是足足五万余斤,绝对不是一般小商行可以吃的下的。
便是中型的商行,要将这些草药消耗一空只要也得两三月左右。而四海却仅仅只用了十余日就卖空了五成。
不,四海的商道是新开的,那么真正售卖的时间只会更短。
这就是四海真正被掩盖在底下的实力,还是渝中的市场比三爷预估还要庞大!
或者两则都有!
如此娄东清也不顾的庞的了,拿起酒杯与李长顺碰杯:“这次需要多少药材,李兄只管开口。”
私人恩怨如何,放在生意面前都算不得什么。
四海如果能保证每月五万斤药材消耗,或者更多,便是让他与李长顺拜把子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