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放松了肩颈,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斜眼打量了那书童一眼,笑道:“许久不见,风先生的牌面倒是越来越大了。
只是手下人的规矩可没教好。什么时候能说话,什么时候不能说话都想不明白,带到渝南这种地界来,只怕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青,莫要胡说。给顾掌柜道歉。”
“公子,明明是他...”
风清冷了眼,严厉道:“阿青!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让柳叔现在就送你出渝州。”
“是,公子。阿青不敢了。”叫阿青的书童神色郁郁,倒也不敢再出言不逊,只不情不愿的朝着顾七赔礼:“顾掌柜,刚刚是小人胡言,望顾掌柜不要介怀。”
“宰相门前七品官,风先生面前的人,在下可不敢得罪,又如何能介怀;怕不是还要感恩戴德才是。”
顾七喝着茶,一点要装大方的意思都没有,将不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风清叹息一声,侧身嘱咐:“柳叔,你先将阿青带回客栈去。”
“少爷!”阿青想求情,可又不敢。
那叫柳叔的中年护卫皱紧眉头,他自然是听公子的嘱咐,也没有要给阿青求情的意思。
只是公子面前的这人功夫不弱,且看着似乎和公子有些矛盾;若是自己轻易离开,且不是至公子安危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