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宏兴面色通红,双眼瞪得斗大,眼白布满殷红的血丝,哆嗦着嘴:“你要我做什么,能放过我?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顾七笑问。
岳宏兴咬牙点头:“你要你让我活着。”
顾七抽刀,劈开岳宏兴手里的锁链,随后又轻笑着将长刀塞道岳宏兴的手里,指着不远处的主簿纪仲荣:“去,杀了他。我就不杀你。”
“真的?”岳宏兴死死紧握着长刀,一双眼近乎要瞪出眼眶。
“放心,我说话算话。”顾七轻笑着拍了拍岳宏兴的肩:“去吧。”
“岳宏兴你疯了!”纪仲荣被捆住,想要挣扎,可无论怎么挣扎也根本挪不动多少位置,只能嘶吼着眼睁睁的看着岳宏兴赤红着双目宛如地狱饿鬼般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
“你放了我!放了我!岳...”银亮的长刀捅进腹部,殷红的鲜血应声喷涌而出,撒在岳宏兴的半张脸上。让其看上去愈发的癫狂。
事实上岳宏兴觉得自己确实疯了,那长刀不断的拔出又重新捅了进去,听着纪仲荣的嘶吼声逐渐微弱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他紧绷的神经,和被压在心底里的恐惧。
岳宏兴不是第一次杀人,可眼前的鲜血任然让他浑身血液沸腾,甚至兴奋。仿佛只有这种兴奋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活的,活的好好的。
顾七没有再看已经行若癫狂的岳宏兴,让众人将东西抬上马车后,朝着江平使了个眼色:“干净点。”
岳宏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的,等他那浑噩惊恐的脑袋清醒过来是,一把长刀已然从下手捅进了岳宏兴的腹部。
岳宏兴低头顺着长刀的方向看去,却见江平冷笑着将长刀的刀柄塞在已经死透了的纪仲荣手里,并握着纪仲荣的手,把持着长刀,面无表情往前送了送,长刀穿透腹部又从脊背透出,岳宏兴不可思议的长大了嘴巴:“戚爷...不...不是”戚也不是说,不杀我的吗?
江平没有回答,等岳宏伟彻底闭上了眼睛没了气息方才冷哼一声,不紧不慢道:“七爷说,他不杀你,不表示我不杀你。更何况刀是从被你杀了的纪仲荣手里过的。老子今日就当做善事,帮你们了结这段恩怨。”
两架马车一个时辰前,悄无声息的驶入府衙后院,一个时辰后又悄无声息的驶出小港,直奔镇南。
不足一盏茶的功夫,马车路过镇南的长街却并没有停留,似乎只是无意间路过。
然而很快,镇南的长街上,许多家宅院的门锁忽然被人劈开巨大的推门声惊动了院子内的打手,只是还没有等那些打手反应过来,滚滚浓烟从四处升起。
“走水了!走水了!”男人女人孩子,不同的呼喊声从四面八面响起,原本安静的镇南突然间就混乱了起来,不到片刻,原本空无一人的长街小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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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另一方,衙役头领画像的功夫黄山海已经偷偷溜回了客栈,怕引人瞩目,黄山海进客栈前还在路上问一个过路的商户买了一身衣裳,又特意带了个逗留,装做是新来的,进店时另还重新开了一间房,只当是刚刚来到远安镇镇,并没有引起客栈掌柜伙计的注意。
等上了二楼客房区后后,黄山海见私下无人方才将江平等一众兄弟叫起来,又将衙堂里的事情与众人一说。
“七姐的意思是,咱们分成两拨人,一拨人带上车马跟着我去衙门,将衙门里头好好搜一搜。另外一拨人则去镇南,把那些有人的宅院看起来。等到我们的人马从衙门撤出,你们就把那些宅院的门锁给砍开,把里面的人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