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发生过后,他给我打电话说,这起爆炸并不是煤气泄露,他想请我帮个忙,看看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茶茶:“然后呢?”
魏少雍叹气:“我早已经不问这些江湖事了,怎么可能知道他得罪了谁。”
路过收费站,魏少雍停下车子排队,借着这个间隙,他语重心长道:“他跟我说的时候,我立刻就想到我自己,我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有人拿你报复我,你叫我怎么办?”
魏少雍拿这事儿做例子,一来是想叫她提高些安全意识,二来不想叫她心理上有负担。
茶茶心猛地揪紧:“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你以为我只是为了电话打不通跟你发火?”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魏少雍却连C都没上,就把人给哄好了。
回到老宅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老爷子特意等茶茶回来了,才把奥龙拿去给厨房做,说这样才新鲜。
趁着茶茶去婴儿房看孩子的空挡,魏家父子对坐着,聊起了茶茶父亲的事。
魏老爷子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抵触,只说一切凭茶茶的心意,若是茶茶肯,他们不拦着,但换一句话说,如果茶茶不肯认他这个父亲,那薄越生就算是生了三头六臂也休想踏进这个门。
魏少雍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想要相认,那还好办,我就是怕薄越生还安了别的心思。”
不怪魏少雍会这么揣测,他是亲耳听见茶茶说,薄越生骗了她。
试问,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父亲会欺骗自己的子女呢?
仅仅这一个细节,便让魏少雍对这位岳父失去了所有的好感。
“这年头,费劲去张罗的事,无非两种,要么求财,要么求命。”魏老爷子叼着香烟,优哉游哉道。
魏少雍怔了怔,求财似乎不太可能,薄越生既然都能使唤的动时代杂志的人,还会为钱发愁吗。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魏少雍为这个理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
四月,注定是个不详的月份,仿佛谁都过的不是太如意。
娄天钦卸任执行长后,北欧那边就开始作妖了。
玛格巴滋提出终止合同,并愿意支付违约费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几家公司措手不及,甚至连同朴世勋都受到了影响。
先前,为了压低成本,拉冬跟玛格巴滋一直都在挂羊头,卖狗肉。对外宣传,钻石是南非的,实际上却是曼罗的。
因为两个人都这么干,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可一旦有一方撤了,试问,剩下的那一个还敢继续吗?
何况,之前拉冬跟娄天钦斗法,已经造成了一部分的形象损失,他怎么可能留下这个把柄给人家。
于是乎,在这个风和日丽,非常适合外出游玩的星期六。
魏少雍、姜小米、蒋旭东、完颜嘉泰、陆青龙齐聚一堂,针对玛格巴滋撤销合作的事,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探讨。
“娄天钦呢?”魏少雍问。
蒋旭东面无表情道:“他暂时有事走不开,所以委托我过来。”
“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说,到底该怎么办。”姜小米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
这帮平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突然间就坐在了一起。
“我怀疑,那个家伙肯定是受了谁的挑唆,不然他脑子的有坑,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搞这一出。”太子爷难得说了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