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敢回来!”
路西法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口走进来,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拉冬后,跟没事儿人似的,亲昵的贴上去蹭他。
拉冬揪着路西法的后颈鬃毛,不让它靠近:“帕劳呢?嗯?你是不是把它给吃了?”
路西法咧着嘴,露出尖尖的獠牙。拉冬恨不得把它一嘴的牙敲碎。
“告诉我,你把帕劳弄哪里去了!”拉冬揪着路西法的耳朵前后摇晃。
这般的孩子气,让一旁的劳伦斯忍俊不禁的垂下头低笑。
拉冬不悦的瞪过去:“笑什么。”
劳伦斯连忙道:“殿下,既然路西法已经回来了,那我们派出去的人要不要……”
以劳伦斯对拉冬的了解,他最在乎的是路西法,至于帕劳……没了可以再养一只,以前路西法经常把家里多余的宠物当做零食,也没见拉冬拿它怎么样。
拉冬弹了弹裤腿上的浮毛:“蒋家的游轮在港口停靠多久了?”
劳伦斯道:“已经停靠了九天。”
“为什么会这么久?”
劳伦斯道:“启禀殿下,玛格巴滋准备在游轮举办年底的庆典!所以蒋家的游轮才会停留这么长时间。”
玛格家族跟普洛斯家族从曾祖父那一代关系就已经闹得很僵了,两大家族虽然从未有过明面上的交际,可暗地里却把对方看的死死的,有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双方的眼睛。
每年玛格巴滋都会在游轮上举办庆典仪式。
“殿下,有什么不妥吗?”劳伦斯看见拉冬眼底充满了深意。
拉冬捻着手指,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劳伦斯皱眉。
“娄天钦就在那条船上!”
劳伦斯被惊呆了。而拉冬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念头。
“我们可是亲眼看见娄天钦被抬上飞机的。”
拉冬摇头:“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与其说拉冬怀疑娄天钦在船上,倒不如说,他不相信娄天钦会瘫痪。
“去搜。”拉冬吐出简单的两个字。
劳伦斯震惊道:“殿下,那是蒋家的游轮,再说了,我们以什么理由搜船呢?”
蒋家虽然不是贵族,但在北欧却备受尊重,尤其是蒋家的老爷子,他可是唯一一个踏进柏林宫殿的平民。
拉冬当然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比起内心想要求证娄天钦没事的念头却在疯狂的滋长着。
“本殿下的金雕丢了,这个理由不够吗?”
理性跟感情混合出一种极致的矛盾情感。
拉冬怀疑娄天钦是真,在乎他也是真。
这一切都被劳伦斯看在眼底,虽然劳伦斯无法明白,但他却晓得,在拉冬心里,娄天钦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殿下,光是抓不住的,人总是要跟自己握不住的东西说再见。”劳伦斯低低的说道。至今还记得,他们把娄天钦从车里拽出来时,拉冬竟然流泪了,其实他原本可以不用那样失态。
事后大家虽然很少谈论起那场意外,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假如不小心传到了拉冬未婚妻的耳朵里,恐怕会不好收场。
拉冬站起来:“带上人,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