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沙卡拉卡愣了片刻,似乎不太愿意谈起本国的内部冲突,他缓缓道:“他有自己坚持的立场。”
“恕我直言,这或许不单单是立场问题,我的父亲曾说过一句话,能赚钱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冲突,问题在于跟你产生冲突的到底是伙伴还是敌人。如果是伙伴就拉着一起干,如果是敌人,那就干掉他!”
本沙卡拉卡惊得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娄天钦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朴世勋都不由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我们东亚也有信仰,而且不只一种,比如,求子拜观音,经商拜财神爷,社团拜关二爷,求雨拜龙王,高考拜文殊菩萨。但是这些神只会默默聆听大家的诉求,他们却从来不会跳出来指手画脚。”
娄天钦一语正中要害。
本沙卡拉卡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你知道吗,光凭你刚才的那些话,我就可以把你丢进曼罗监狱。”
娄天钦有恃无恐的笑起来:“你不会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
本沙卡拉卡冷笑:“你的直觉也许是错的。”
“不,我可以保证,您也动过这样的心思。只不过您不愿意承认罢了,亦或者还没有把你逼到那一步。”
狗急了跳墙,人急了,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了。
本沙卡拉卡慢吞吞的坐回椅子上,垂母沉思了片刻后,他缓缓问道:“如果真如你所说,你让我怎么向曼罗子民交代?”
有一点娄天钦说对了,确实没有被逼到那一步。
本沙卡拉卡从未想过要与教皇产生正面冲突,他一直奢求两者平衡,可教皇却总是处处紧逼,法不责众,难道要把所有信奉者全部干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