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莫名的勾起唇,兴味十足:“怎么说?”
“他说,结从我们领证的那一刻开始,你公司的盈利就算做婚后夫妻共同财产。所以,你让我净身出户,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
男人忍不住勾笑。
她估计没有告诉律师,她老公是谁。
不过,这并不是他关心的,他有预感,姜小米在这里‘堵’他,要说的绝对不是这些。
“中午饭吃过了吗?”
“没吃,但我不想跟你吃。”
娄天钦把她的拒绝当做耳旁风,按了中控锁,车子滴滴叫了两声:“不吃饭哪有力气打我?”
姜小米道:“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
老娘要留着力气干别的,她在心里恶狠狠补充道。
娄天钦的手已经伸向车门,却因她这句话不由得缩了回去。
她不会再打他。这话听得多可笑。
但是,传入娄天钦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有种被放弃的感觉。
“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吧?”她问。
问的不是傻话吗?
“是。”
“既然是夫妻,作为妻子,我必须得维护我自己的合法权益,比如,男人的行踪要有知情权;男人的财产要有掌控权;还有我自己交朋友的自由权。”
娄天钦倚靠在车门位置:“那我呢?”
说了这么多,好像没有一样跟他有关系。
姜小米想了想:“你有沉默权。”
娄天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