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天钦:“????”
昨晚娄天钦走后,她已经想好了,天亮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她才不管法官怎么判,不行把外公抬出来,让他老人家主持公道。
WHO怕WHO。
但是娄天钦一早拿个擀面杖这画风她有点看不懂。
高大的身躯忽然下沉,做出了一个单膝跪地的姿势,擀面杖被他扔在了被子上面。
姜小米抽了抽嘴角,这丫是不是消毒水闻多了,大脑秀逗了?
“你跪下我也不会包。”
她压根儿也不会包饺子好伐。
我呸,包什么饺子,把他跺成肉馅还差不多。
“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怕她还继续在饺子上面纠结,男人忍不住出声解释。
姜小米膛目结舌。
看看擀面杖,又看了看面前单膝跪地的男人。
“呵~~~”她感到好笑,这是有史以来听到过的最好笑的事。
带根擀面杖就叫负荆请罪?
她就那么好骗吗?这已经不是打一巴掌的事了。婚姻,是容不得左右逢源的。
而他恰恰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一边眷恋着前女友,一边还要求她对婚姻负责。
“早上九点钟,我们民政局见。”
“你可以听我解释一下吗。”
“留着给你的植物人女友解释去吧。”
“她醒了!”低垂的头颅猛地抬起,黢黑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