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惊呆了。
她点的什么呀？
“……丑八怪啊啊啊啊啊……在这暧昧的时代，我的存在啊啊啊啊啊，像意外……”
原本妈妈桑为了讨好，亲自为男人斟酒，谁知被这首歌震惊道了，杯子倒满了还在继续……
娄天钦抬头看了一眼妈妈桑，对方吓得脸都白了：“抱歉娄爷，这杯我来喝。”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居然被一个死丫头吓到了。
一曲《丑八怪》播放完毕，场上又安静了。
妈妈桑扭着腰走过去，路过姜小米身边时，狠狠瞪了一眼，幸好没要她，以这种待客态度他们一个月不到就要关门打烊了。
为了弥补，妈妈桑点了一首稍微抒情的歌曲。
然后扭着腰回来：“娄爷，要不要多叫几个姑娘过来活跃活跃气氛？”
“这倒不用。”娄天钦抿了一口琥珀色的液体，略带深意的双眼冷冷的注视着姜小米：“有她就够了。”
妈妈桑表情尴尬：“她这个样子……我怕……”
“你教她咯。”
妈妈桑惊讶住了。
娄天钦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写了一串数字，瞧他握笔的姿势犹如在公司合同上签名似的。
撕下支票递到妈妈桑面前：“教会她，这都是你的。”
妈妈桑满眼放光，刚准备伸手去接，却被男人快速躲过，妈妈桑扑了个空，但是眼睛却始终盯着他手里的巨额支票。
上帝啊，怪不得那么多家夜总会日盼夜盘等着娄天钦光顾，这家伙一出手就顶人家半年营业额。
“如果教不会，那只能看着它成为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