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看似在发问,实际却很肯定地笑着伸手拍了拍卡特的肩膀: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就是美国的背后,是有一双双手在操控的...”
“嗯?”
卡特一愣,不清楚瑞克想说什么。
“实际上,这个说法不完全对,但也不能算错。你去过辛辛那提,也知道我家一点情况。但有一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比如美国第27任总统是我曾祖,我爷爷罗伯特·塔夫脱,曾经被誉为共和党先生...”
“我说这些不是想跟你炫耀家势,只是...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有这个基础,所以可能成长经历与你不一样。我见过太多太多的龌龊了,或者说,在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地区,任何一个群体...”
“那些真正有权势的,有力量的人,通常都有一个特点:务实!他们非常看重实际,什么道德,什么法律,其实不重要。我想想我应该怎么说,就拿我家举例子吧,我家能有今天,离不开一个人的帮助。”
“谁啊?”
“威廉·亨廷顿·罗素,听说过吗?”
我应该听说过吗?
卡特一脸迷茫...
“这是耶鲁1833届的毕业生,康涅狄格****会委员,同时也是康州国民警卫队的将军。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哥掌管的罗素公司,是当时美国最大的鸦片走私集团...”
“但当时吧,这个罗素公司最大的过错反而不是贩毒,而是走私。所以他们经常被誉为美国最大的走私集团之一,海关、税务没少找他们的麻烦。可正是走私带来的庞大利益,才...”
瑞克飒然一笑,感觉话题有点跑偏了:
“你要知道,美国直到1937年才颁布了全面禁止大麻的法桉。在那之前,别说大麻了,就连可卡因、海洛因这种东西,想要买到,都跟买感冒药一样简单。所以罗素家那时候卖鸦片,撑死只能算走私犯罪,而不是...好吧,说后面,后面美国禁止了大麻,包括其余麻醉类药物的滥用与非法售卖,可美国政府却在大量滥用这些东西!”
“就是越南战争,越南战争有两方面的影响。刚刚结束二战与朝鲜战争后,许多人不愿意参军作战,为了躲避兵役,故意往自己身上扎针,有些人一扎,就扎成了真的...”
“另外一方面,你应该知道,越南军队的战法比较苟。基本不跟你打正面,时不时就搞个偷袭,弄得前线士兵们非常疲惫。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你知道当时军方在干什么?他们居然大量向前线配发安非他明!”
“一名士兵标配6粒,用完了随时能得到补充。安非他明的成瘾性,可一点都不比可卡因低,甚至更高!等这批人用了以后,上瘾以后,回到国内...那段时间,又正好是嬉皮士运动爆发期,各种各样的胡乱享乐主义、放纵自由主义大行其道。”
“两者一叠加...我与你一样,我同样不认为毒品是个好东西,我也没觉得当时美国做得很对。但是...我想想应该怎么说...”
“这就是真实的社会!你现在应该是,真实与脑海里的理想,发生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