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几分钟,没等到手机动静,张宣明了,这腹黑是不会回复了。
再次关机,深呼吸口气后,此刻感觉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可以看进去书。
从晚上9点开始,一口气看到凌晨2点才放下稿子。
最后整理下,发现还有20万字没看完,大概明天就能结束。
拾掇拾掇一番书桌,张宣去三楼看了看,发现这轮牌局到了尾声。
杜双伶和文慧一边,董子喻和邹青竹一边。牌局还挺焦灼,前者打到Q了,后者也不遑多让,目前坐庄,升到了J 。
发现杜双伶、董子喻的手牌不好,绕过去观看文慧的,更烂。最后站到邹青竹背后,瞬间麻了,三个王、六个2,固定主一个人拿了四分之三,还打毛线啊。
果不其然,随着邹青竹把固定主耗干,后面就成了她的天下,其她三人傻傻地跟着出牌就是了。
最后一把实现大逆转,把杜双伶和文慧递个大光头,一把结束牌局。
牌一放,邹青竹举起双手庆祝:“呀!好舒服好舒服!”
张宣也是腻歪:“为什么你手气总是这么好?”
邹青竹笑嘻嘻地说:“可能是我长相最平凡的原因吧,老天爷是公平的,关闭一扇窗就会打开另一个窗口。”
看这大实话说的,四人齐齐无语。
张宣问:“你们还玩吗?”
见他问这话,四个女人一起望向他。
邹青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要双伶给你暖床?
如果是这样,我们等你们俩一小时,一个小时候后你把双伶送上来。”
呸!这是人说的话吗?
杜双伶脸红红地拿眼瞪邹青竹。
文慧收回视线,安静地盯着身前的红桃K。
董子喻微微一笑,眼珠子在他和双伶之间徘回了一下,随后起身倒水去了。
邹青竹似乎察觉到自己孟浪了,捅了马蜂窝,连忙捂着脸跑去了洗漱间,口里还喊: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打牌把脑子打湖涂了,以后不敢说了,呜呜....”
屋子里飘荡着一股莫名的气息,张宣做出反应,对双伶讲:“那你们玩,我下去睡了,明天还有事要做。”
杜双伶笑吟吟地送他到外面走廊,等屋里见不到时,还特意垫脚亲他一下:“带着这个香吻好好去睡吧,明晚陪你。”
“嗯,你先进去。”
“好。”
等她进去,等到门关,张宣才重新启动步子,回到二楼卧室倒头就睡。
这个晚上,他做了个梦。
梦里,自己和双伶在红被褥中翻滚,而床头忽然来了一个人,他拿眼一瞧,是文慧站在哪里、用一副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和双伶。
顿是吓了一跳!
接着又发现床尾也站了一个人,瞄一眼,不是董子喻是谁?其面部表情同样诡异!
张宣吓醒了!
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会才回过神。
床头床尾各站一人,还神情恐怖,这就他妈的离谱!
稍后就开始怨念邹青竹,就你这Y的乱放炮,把自己唬得心神不宁。
瞄一眼外面,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不用看表也能估摸个时间,大概5点左右。
那么早,躺下继续睡。
次日清晨,睡得正香时,他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奶奶的,好不容易睡个好觉,竟然被打扰了,真想骂娘,不情不愿拿过手机,发现还是一陌生号码,更想骂人:“谁啊?”
“宣哥,是我。”魏子森的声音。
张宣闭眼,气得:“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不然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魏子森嗫嚅,忐忑问:“我打扰你和嫂子睡觉了?”
张宣没好气提醒:“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魏子森说:“我在教师公寓这块区域,我给你送了两只老母鸡和两只鹅过来。”
???
张宣脑子一排问号。
一大清早的,魏子森莫不是傻了不成?
魏子森接着非常激动地说:“宣哥!你知道不?昨晚我爸出来了,我爸说有贵人保他,那害我爸的已经进去了。
我知道那是宣哥你干的,那次我在宿舍跟你们说了之后,上面就有调查组专门调查此事,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就跑去乡下爷爷家顺了两只鸡两只鹅过来...”
原来是这样...
他想起来了,上次自己跟陶歌特意讲过魏子森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姐们动作这么快?
张宣问:“土鸡?”
魏子森喊:“那当然啊!不是土鸡也不敢送你啊!”
张宣坐起身:“拿过来,等会你把柳思茗也叫过来,到我家一起吃中饭。”
“不吃,我看到文慧就紧张。”魏子森果断拒绝。
张宣气得牙痒痒:“你为什么紧张?”
魏子森挤眉弄眼道:“没为什么啊,我就是看到她紧张,看到她就全身绷直绷直的,撒尿都不顺畅了,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病了?”
张宣语气不善地道:“牛啊!你魏子森敢在我面前开涮文慧?”
“啊!”魏子森一脸懵逼。
张宣打个哈欠,挂断电话给陶歌发短信:魏子森的事情是你帮的忙?
陶歌秒回:魏子森是谁?
张宣蹙眉:我室友,他爸爸是医生,被害坐牢的那个。
陶歌回:哦,是他啊,当时你跟我说完后,我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后面因为忙就没再过问了,怎么样?还你同学爸爸公道了?
张宣发短信:我替老魏感谢你。
陶歌回:吃饱了再说。还有事没?没事姐再睡会。
张宣发短信:睡吧。
穿衣起床,张宣开门果真看到了魏子森从石阶下面上来。
进楼道,从楼梯口一出来,魏子森就把背上的袋子往他跟前一放。
道:“宣哥,这些都是健康的本地鸡和鹅。”
张宣弯腰打眼一瞧,有点愣,尼龙袋上有几个透气孔,鸡和鹅竟然还是活的:“要不你留下来帮我把它们宰杀了?”
魏子森脑袋摇得叮冬响:“别这样看我,我不会,而且我见血就晕。”
“真的假的?我记得你当时还想替你父亲报仇来着。”张宣不信。
魏子森梗着脖子:“那不一样啊,那个是以命换命,我豁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