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不比文慧差的,甚至隐隐更好。
陶歌下车发现:张宣站在米见身边时,他笑容最纯,眼神最真诚,动作最小心。
伞虽然在张宣手里,但伞盖的三分之二都斜向了米见。
这种呵护备至的形态,让陶歌一下就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
因为这种特别,她只在张宣面对杜双伶时仅有的见过几次。
陶歌细细打量一番米见,心里各种数值直接拉满,随后笑着问张宣:“你瞒着姐,就是为了见这位?”
张宣翻翻白眼,介绍道:“这是陶歌,我...”
陶歌插嘴:“我是他姐。”
张宣无语:“别打岔,让我说完。这是米见,我...”
陶歌再次插嘴,右手伸向米见:“米见你好,你以后跟着他喊我姐。”
米见莞尔一笑,伸手跟陶歌握了握。
一路上,陶歌完全把张宣这个新科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晾在了一边,一个劲地在跟米见说话。
陶歌问:“你今年多大?”
米见回答:“20。”
陶歌说:“那你和张宣是同年啊,你们是初中同学还是高中同学?”
米见回答:“高中同学。”
陶歌问:“在外省能考上北大,姐很佩服你,你以后毕业有什么打算吗?”
米见想了想说:“有初步的想法,当老师。”
当老师,果然同前生一样,米见、自己和双伶都当了大学老师。
只是不同的是,米见在北大留校当了老师。
双伶跟自己在金陵一个二本院校当老师。
陶歌偏头看了看她,问:“为什么想当老师?”
米见说:“我妈是老师,我可能从小受她的影响。”
陶歌点头:“不错,女性当老师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社会地位高、稳定、而且假期比较多,以后还能多陪丈夫孩子。”
说到丈夫孩子的时候,陶歌通过内视镜瞄了一眼张宣。
张宣请客,三人在附近一家老字号饭店吃的中饭。
中间趁米见去洗手间的功夫,陶歌问:“跟姐说实话,你想在京城买四合院,是不是为了米见?”
迎着特八卦的眼神,张宣没打算隐瞒,厚脸皮说:“这事你心里知道就行,不要问出口。”
陶歌打趣:“我就想看看你心虚不心虚?”
张宣喝口茶,慢慢悠悠道:“那可能让你失望了。”
陶歌笑靥如花,偏头看他:“你是怎么做到一心二用,还可以脸不红心跳的?”
张宣看着酒杯说:“你又不是外人,你总不会坑我吧?”
陶歌摇摇头:“那我可不敢保证,我对双伶的感觉非常不错...”
张宣挥手打断:“行了啊,嘴上留情。”
话到这,张宣瞄一眼洗手间方向,压低声音说:“她对我很重要,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带米见和你见面是什么意思的吧。”
陶歌睁大眼皮问:“有多重要?”
张宣看着她眼睛说:“比我的命还重要。”
陶歌怔住了,随后收敛玩闹的表情,“姐知道了。你放心吧,有我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敢打扰她。”
“谢谢姐。”
陶歌叹口气说:“你以前死活都不愿意喊我姐,看来米见真的对你很重要了。”
张宣岔开话题:“四合院的事情,还请你留个心,安全是首选。”
“成。”
陶歌应允一声就问:“双伶知道米见吗?”
张宣说:“我们高中是同学,还是一起玩的死党。”
陶歌了然,又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张宣沉默不做声。
有些事情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见他这样,陶歌也不再往深里问,只是有点遗憾地说:“我其实蛮喜爱双伶的。”
张宣还是不做声,端起酒杯跟她碰一下,一口干掉。
陶歌陪着喝完,放下杯子说:“今天晚上,我们请洪总编一起吃个饭,这次他出了很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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