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没问题,就这两三个动作就够了。”
宁皓连连说道:“不过你现在的表情太欲了,一会你应该是漫不经心一点的,毕竟坐在沙发上的这个男人你没有什么兴趣,给我一种很应付的感觉就好。”
他回头:“晨子,你准备好了没?”
苏晨点点头:“我被动。”
余楠笑了一下:“那我主动呗。”
苏晨笑道:“师姐,你别客气啊。”
“放心吧,我老手了。”
余楠也是久经沙场的女演员了,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怂的意思。
“来!开机!”
宁皓在屋子里面的两个演员都稍稍调整了一下状态之后,轻声说道。
开机之后。
苏晨立刻进入了状态。
什么状态?
来到一个无人区,本想着加个油就赶紧跑路,因为车后备箱里面还有一个“死”了的兄弟正在疯狂飙血……
而他却被迫花了一千五坐在沙发上看攒劲节目的状态。
屋子里面的光线是昏黄之中,还透露着一点粉红。
当初在金城粉红房子红灯区里面一日游的经历,给了苏晨现在表演的底气。
哥们见识过的。
所以他现在的表情很微妙,同时,微妙之中,带着些忐忑和紧张。
沉默之中。
余楠看着苏晨,苏晨也看着余楠,苏晨的双手平平的放在腿面上,他实在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状态来看攒劲节目。
局促,又紧张。
也就在这个时刻,余楠抿了一下嘴唇,直接干活。
她双手把白衣服外面的马甲一脱,随后白衣服也双手揽着往上一卷,从后背看去,黑色的文胸带子勒着不算瘦的洁白后背。
余楠作势要脱文胸。
对面的苏晨急忙伸着手:“唉,唉,别啊。”
“啊?”
余楠双手拽着文胸带子:“啊?”
“你干嘛?”
苏晨别过脸去,眼神还撇着问道。
余楠伸出脖子,探着头,犹豫了一下:“啥干嘛?”
“你还真要看节目?”
宁皓在摄像师后面,他是专业的,经过培训的,如果不是意外,是绝对不会笑的。
但是余楠这种诧异的感觉很到位。
咋了,直接干事不行,还非要看节目?
“行吧。”
余楠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小费多加一百啊。”
说着,她直接从床上挪了下来,走到了钢管面前,觉得不对,重新又回去把老式录音机按开。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旖旎的音乐。
余楠一番舞蹈,到了后来,甚至直接走到了苏晨的面前。
“哎,你别跳了。”
苏晨坐在沙发上,目光看向窗户外面的车尾,随着余楠的逼近,他为了不和她发生肢体接触,只好分开了双腿。
可是余楠却直接站在了他腿中间,转身继续扭腰。
渔网袜加破洞***,就在苏晨的脸前面晃。
攒劲,真的攒劲的很。
按照道理,此刻宁皓应该要喊卡的。
但是宁皓没喊,余楠也不停,接着奏乐,接着舞。
下一刻,她直接拽着苏晨的领带就坐在了苏晨腿上。
苏晨感受到大腿面一股温热,他立刻站起来,但是余楠就像是蛇一样,直接双腿一扣,用了一找中国古拳法之“锁”!
把自己生生锁在了苏晨的身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苏晨起来之后,转了个身,才把余楠从身上甩了下来。
“不要跳了!”
这句话说完,宁皓从摄像师后面跳了出来:“卡,卡,卡。”
。(本章未完!)
151.呸,渣男!!
“哎幼,我的天,给我看了一头汗。”
他转身问摄像师:“刚才那条拍的没啥问题吧。”
“没问题,可以用。”
“好,那这条过了,换角度。”
宁皓走到余楠身边:“可以,我可以窥斑见豹了。”
“窥啥。”
余楠身上马上披了个毛绒衫,她现在还只穿着文胸呢:“能行不。”
“能行,来,我们走下面的剧情。”
“你觉得苏晨不好色,在加上他一直偷偷摸摸往外看,你以为他是警察,你知道了吧。”
宁皓安排了一下后面剧情的演员位置。
紧接着再一次开机。
这场戏是从正中午,一直拍到了下午五点左右,整个剧组这才放饭。
苏晨在这个场景的一整场戏基本上已经全部拍摄完了。
剩下的就是这个场景里面其他人的戏了。
晚上八点,在南方的这个时候,天早都黑了两个小时了,可是在西北无人区,现在太阳还没有下山呢。
剧组的盒饭也是极其简陋。
都是车上带着的罐装食品,方便面什么的。
今晚早点拍完,还得回去,从这里回去,路程大概也要三四个小时。
换句话说,就是其实戏不难。
但是耗费在路上的时间成本很高。
晚上所有人又颠簸了一路回到了阿克塞的小镇子上,找来的食堂的厨子们给全剧组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们又做了一顿夜宵。
晚上的时候,外面很冷。
其他人都累坏了,但是苏晨的体力好,他只是稍稍觉得有点辛苦,在这种鬼地方坐车三个小时,比他在南京跑步三个小时还要累。
来去七八个小时的路程,心肺肠子都快被颠出来了。
第二天又是起了个大清早,天还麻麻黑呢,剧组车辆再一次出发。
走到了无人区的时候,又开始颠了。
在车上想要睡个觉都睡不了。
“屁股疼。”
李哆鱼双手撑在车座上,她也不好过。
苏晨扛着颠簸说道:“之前我在去《三国》剧组拍戏之前,好好的练习过一段时间的马术。”
“这不会骑马的人,今天骑一天,感觉只是累。”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就会全身痛,没一个块肌肉都疼,动一下就和练完腿让你下楼梯一样折磨。”
余楠听着苏晨的话,也转过头来,好奇的听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后来,在去学骑马的路上,我才知道有一种技巧叫坐浪。”
李哆鱼右手抓着车窗户上面的扶手,因为用力,手指头的骨结都发白了。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