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看了过去,莎妮已经被一名男子制伏了。
脖子上架了一把刀,看样子,只要王根生不答应他的条件,他会随时抹了莎妮的脖子。
下午四五点多钟的青山镇,水库上看热闹的人全部离开。
朱能和马所一行人去了所里,接受调查。
当然,是朱能一直嚷着要为妹妹申冤,妹妹的死,跟蔡大宝有着直接的关系。
尸检报告出来了,没有发现任何有害的物质。
也就是,朱娇的死纯属意外,跟他人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马所,我妹妹真的是被人害死的,你也看到了,那张遗书上写得清清楚楚的,是蔡大宝夫妻勒索我们。”
朱能欲哭无泪,此刻是有冤无处诉。
“朱能,你的所谓的勒索证据有吗?”马所问。
“……”
朱能愣住,所有说过的话都是口头约定,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那一层。
“你没有是吧,可别人有,你妹妹跟别人谈恋爱,最后被发觉之后,反而倒打一耙,要别人赔偿三百万。”马所大声道。
“马所,没有的事。”朱能痛苦道。
“蔡大宝到底有没有给你三百万?”马所问。
“……”
朱能无从回答。
“你最好将三百万还给蔡大宝,从此你们两家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马所很是无奈的说道。
“马所,你知道他们对我妹妹做了什么吗?”朱能哭着问。
“做了什么呢?”马所一愣。
“蔡大宝的老婆把我妹妹和蔡大宝堵在床上,拿着手机不停的拍摄,这是违法的行为。”朱能大声道。
“朱能,你还真是一个法盲,你妹妹勾引有妇之夫,本来是有悖常理,于二娘捉奸在床,是正当自我保护,
你不要再闹了,两天内将三百万还给蔡大宝,否则只能强制执行。”马所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妹妹就这样白白地死了吗,马所,这个世界还有公理吗?”朱能大声责问。
“朱能,你还有脸在这里说公理,这几年,你干过一件让人看得起的事情吗,成天只知道拉帮结派,
带着一群小混混招摇过市,收保护费,打架斗殴,无恶不作,你再看看蔡大宝,是不是跟你一样劣迹斑斑。”
马所大怒,朱娇的死他也很难过。
朱娇甚至可以维权,争取自己正当的权益,可是她没有,只是选择了跳河,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蔡大宝最多便是良心上受到一些谴责,但他并没有太多的责任,更不需要为朱娇的死负责。
“马所,你这样的做法,让我鄙视。”朱能冷声骂道。
“朱能,但凡你之前名声好一点点,这一次你也不会如此被动,你要是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马所叹气道。
“马所,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我妹妹的遗体还麻烦你代管几天,等事情了结之后,我会临走的。”
朱能露出满脸的忧伤,好像这年头,穷人永远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