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镇抚司,这个地方有些特殊。
北镇抚司隶属于锦衣卫,但锦衣卫却并并非只有北镇抚司一个办公地点。
正所谓有北就有南,有北镇抚司,那自然就有南镇抚司了。
只不过北镇抚司是最常被人们提起来的那一个,因为北镇抚司的职责有些特殊。
专理诏狱。
凭着皇太孙腰牌,朱瞻垶很是顺利的带着人进入了北镇抚司。
他的腰牌虽然是鎏金的, 不管是在材料、工艺还是权利上跟老爷子的都没得比,但却也可以说是整个大明朝第二有作用的腰牌了。
太子爷?
别闹,太子爷啥时候凭借腰牌办过事儿?人家如今在百官和百姓心中那就等同于皇帝了,毕竟哪怕是老爷子北征回来之后他还在处理着部分的政务。
至于老爷子……人家的腰牌从来都不会自己用,而是给别人用的。
所以说这大明朝的嫡系里,也就朱瞻垶自己才会用腰牌。
好悲哀哟。
“哟!三叔您在呐?”一进北镇抚司, 朱瞻垶迎面就碰上了他的好三叔朱高燧。
“这不是瞻垶嘛, 这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三叔这北镇抚司是要来干啥?莫不是老爷子收了我这北镇抚司的管辖权?”
朱高燧表面笑意盈盈的很是和煦,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他话里的刺儿。
言外之意就是老爷子还在呢, 就算是你爹也只是个太子而已,你这个太孙就不要嚣张了。
太孙虽然看起来高不可攀,但在你三叔眼里也就那样儿!
“嗨!哪儿能啊!”朱瞻垶赶紧赔笑。
“三叔您是爷爷的左膀右臂,这天底下超过八成的案子都得经过您的北镇抚司才行,爷爷怎么可能舍得呢?”
“侄儿今儿个来可不是来找您不自在的,而是来送人的。”
“送人?”朱高燧的语调有些变化,但在表面上却很难听得出来。
“垶儿你莫不是要抢三叔的差事?怎么还帮着锦衣卫抓起人来了?”
“三叔您这就误会侄儿了!”朱瞻垶赶忙摆手,做出一副大侄子不敢的样子出来。
“这锦衣卫是纪纲指挥使和您在管理,侄儿哪能插得上手呢?”
“今天之所以要给您送人来并非是侄儿本意,但碰上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朱瞻垶说着招了招手,朱铭很快就带着腾骧卫将那几个此刻给押解了上来。
“侄儿这两天不是跟爷爷在上新河口出要了块地在鼓捣一些小东西嘛,但是没曾想今儿个碰到意外了。”
“虽然侄儿弄的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但外围还是有侄儿的护卫把守的,但这几个人却偷偷地溜了进去, 身上还带着武器。”
“您也知道, 北征回来那次的遇袭可给侄儿吓得不轻,这不就害怕这些人也是刺客嘛,所以就想着给您送来了。”
“这北镇抚司专理诏狱,想来这些人交给三叔您才是最合适的。”
朱高燧闻言看了看朱铭带上来的那些个刺客,微微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的确是三叔的事情。”朱高燧说着朝着站在身后的锦衣卫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