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金门村的这几天,早就将张大彪的事迹听了个遍。
对于张大彪这个有魄力的小子,他还是很欣赏的。
“你对这彫棠的药效不是一直抱着怀疑态度吗?要是彫棠能治愈耳聋,那你就留在我们金门村,帮我管理这些药圃,要是不能的话,那你可以随意提条件,怎么样,赌不赌?”
“我一直都觉得彫棠能治愈耳聋啊,”向教授瞥了他一眼,故作不解道:“我有说过不相信吗?”
张大彪愣了愣,没想到这老学究也会唬人啊,他苦笑一声:“那这意思,就是你不赌了?”
“咱不兴玩这些,我在这待了几天,发现这里的土壤还有环境都比较特殊,要想弄清楚这些,还得花上一段时间,所以我可能会在这里久住。”
“您想一直住在这里都没关系!食宿都我包!”张大彪的笑容又灿烂了起来。
这向教授可是药学植物类的专家,有着极其渊博的学识,要是他能留在这里,那相当于给药圃的这些人找了一个免费又有能力的老师。
能天天跟在这样的人身后学习,相信药圃人员的整体水平都会急剧上升的。
张大彪再次将视线投向那满满当当的彫棠果实上,一张嘴更合不上了。
有了这些小东西,他的致富医药马上又要上一层楼了!
傍晚时分,张大彪还想再在药圃周边转转,这时有人传消息来了,说是江常胜进村了。
张大彪忙不迭将彫棠全都交给杨彪照看,而后一路跑了回去。
对于江常胜的心思,张大彪门儿清。
说是来探望江老,这恐怕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占大头的应该是来找他的。
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不会再去做那棋盘上的棋子,去哪都得听从执棋人的安排。
不过要是真有什么危害国家安全的事情需要他去摆平,那他肯定不会推辞。
在外经历了这么多,他很清楚一件事,他之所以能在此安定生活,都是因为有人在替自己负重前行。
为了维护国家稳定而牺牲的战士数不胜数,甚至有些人因为身份的特殊性,死后连个像样的墓碑都不能有。
现在的幸福生活,实在是来之不易。
他是个男人,也是这个国家的子民,如果真的有需要他的那一天,他肯定要为国家奉献自己。
但要是别人想拿他来对付别人,来杀人,那他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转眼间,张大彪就来到了敬老院门口。
他阔步走进院中,就与飞虎队的成员碰上了。
“彪哥!”
“彪哥,你来了!”
“彪哥,好久不见啊!”
张大彪笑着看了他们一圈:“这段时间在这里玩得怎么样?”
“彪哥,我终于明白你为啥老想着回来了,你们这里饭菜好吃,风景也好看,什么都好啊!”
“是啊,我这几天睡觉都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