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着啊,赶紧尝尝!”
刘宗信脸红的像是抹了辣椒水一样,好几次都想拿起筷子尝尝那鱼啥味,至于那么享受吗?
不过他也是个要脸的人,当即便摆摆手,“算了,我也总吃,我更喜欢鲫鱼的鲜味,鲤鱼有一股子土腥,我享受不了。”
说完,不等沈跃再开口,他已经转身快步向着外面走去。
“妹夫请留步,把这两道菜给咱爸带去啊!”
“你自己带吧,咱爸牙口不好吃不了硬菜。”话未落,人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呸,什么玩意啊!”沈跃起身朝着门口淬了一口唾沫,而后畅快的坐回了椅子,端起酒杯,“兄弟,啥也别说了,今天我沈跃愿跟大彪兄弟结为把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
“等等……”张大彪赶忙一抬手,那张脸都绿了,“老哥,后面的咱别说了,有这心就可以了。”
闹呢,老子张大彪还不到三十呢,你沈跃四十好几快五十的人了,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是拜把子吗?那简直是在折寿。
打得到龙王爷的传承以后,张大彪对这种事情还是很信的。
沈跃愣了愣神,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自己的嘴,自嘲道;“看我刚才光顾着高兴了,那就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起发财,一起致富!”
“哎,这话爱听。”张大彪呵呵一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随后将酒一饮而尽,“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哥,你那妹夫可真不是东西,要是我,早就上去抽他了,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实际上啥也不是,四个菜都吃不热乎。”
“害,咱不管他,他啊,就是让我那丈人爹惯坏了,老人家嘛,疼小的,可以理解!”沈跃很是大度的说道。
张大彪满意的点点头,抛开别的不谈,这老哥的人品还是很不错的。
却说另外一边,刘宗信终于拿上了自己的四个菜,但心里却跟吃了苍蝇似的难受。
“妈得,原来那小子才是大老板啊?可你当大老板的,就不能穿个尼子,带个劳子吗?穿的跟个土鳖似的,谁能知道你是大老板?神经病……”刘宗信狠狠的骂了一句,而后开车离开。
这一路,他越想越憋屈,那心始终没抓没挠的难受,脸更是一直红着进了家门,以至于老婆丈人还以为他发烧了。
把东西放下,刘宗信借口出去拿药,开车就来到了听涛迪厅。
别看才中午,但是迪厅里人头涌动,社会人,社会摇,只要进了这里,就会跟着那动感的节奏情不自禁的摇摆几下。
“涛哥,我特么今天让人涮了,都知道你涛哥在咱渤北是个吃四方主,今天你帮我弄个人,我给你两沓!”
吧台前,刘宗信直接从兜里掏出两沓钞票拍在了桌上。
吧台里是个袒胸露背的粗糙汉子,看到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伸出手就把钱滑拉到柜台里面,眯眯眼笑了起来,“你老弟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