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丹砚微微一笑,口中说道:“方才叶先生站在马车车顶说话,好威风,好煞气啊!只是我与厉大哥不懂扶桑话,不晓得叶先生说了些什么。”
叶逢春听出慕容丹砚这番话中暗藏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说道:“在下哪有什么威风和煞气?即便有一点点,也是借了厉大爷和穆姑娘的虎威。咱们一路走来,数次遭遇危难,哪一次不是厉大爷和穆姑娘大显神威,力挫强敌,帮着咱们逃脱危难?!是以两位才有镇压群邪的威风煞气,在下可不敢有丝毫嚣张跋扈。”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慕容丹砚听叶逢春如此一说,心中颇为得意,笑着说道:“叶先生这话说得太过谦逊了。一路上叶先生苦心筹划,帮了咱们的大忙,我和厉大哥知道得清清楚楚,叶先生不必如此过谦。”
叶逢春听慕容丹砚夸赞自己,连连摇头,又说了几句吹捧厉秋风和慕容丹砚的话,这才对两人说道:“此前在下曾经听人说过,地火从地底喷射出来,会有许多沙土被火焰带到地上,这些沙土自空中飘落,极为可怕,甚至能将整座城掩埋得严严实实。记得当时在下还嘲笑讲述此事的那人是一个妄人,以为他故意胡说八道欺瞒在下。可是经过昨晚发生的事情,才知道地火喷发实在太过可怕。”
叶逢春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方才在下问过一个扶桑老头,他说地火喷发之处是一座极高的山峰,位于寒山渔村东北约一百五十余里。大约在五十多年前,山峰曾经发生过一次地火喷射,比咱们昨晚看到的还要恐怖。其后每隔数年,便会有一次地火喷射,只是都没有第一次那般可怕。昨晚这次地火喷射虽说可怕,但是也远远不及第一次喷射那样让人魂飞魄散。老头还说幸亏咱们离着那座山峰有二三百里远,否则不等尘土飘来将咱们活埋,从山上流下来的火泥便能将咱们尽数化为焦碳。”
慕容丹砚听叶逢春说到这里,心中一怔,忍不住开口问道:“火泥?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