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丹砚笑道:“是呀!我睡得也甚是香甜。”她说到这里,看了丁观一眼,接着说道:“丁先生借来的这只大船在海上行驶得甚是平稳,躺在舱室之中,与睡在床上也没有什么区别。多谢你啦。”
丁观谦逊了几句。此时一名仆从快步走上甲板,到了丁观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老爷,早饭已经备好,请老爷和各位贵客到船舱中吃饭。”
丁观带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回到船舱之中,那名仆从将三人引到最大的一间舱室,只见舱室中央放着一张大圆桌,桌上摆了七八盘精致菜肴,此外还有热腾腾的稀粥和馒头。费良和费义站在舱室之中,看到丁观带着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走了进来,两人急忙走到丁观面前,躬身施礼。丁观拱手还礼,笑着说道:“费先生和五公子起得好早啊。”
费良沉声说道:“好叫丁大爷放心,昨夜在下带着犬子在船上巡查了三次,一切井井有条,没有任何异状。其他三只大船跟在咱们后面,昨晚依照事先约定,费仁、费信和费智用灯笼报过三次平安,可见三只大船上面一切正常。”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听费良如此一说,心下均想,丁观果然了得,事事都想到了咱们前头。有他主持航海之事,不晓得少了多少麻烦。
两人思忖之际,只听丁观笑道:“有劳费先生了。有费先生帮忙,丁某才能放心出海。待到咱们平安返回东安城之后,丁某必定另有重谢。”
费良谦逊了几句,又向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躬身施礼。慕容丹砚原本对费家父子颇有芥蒂,只是想到昨晚自己放心安睡之时,费家父子却在大船上数次巡查,颇为辛苦,对费家父子的厌恶消散了不少,是以拱手还礼,口中说道:“多谢费先生帮忙。”
丁观请厉秋风等人坐下之后,一边闲聊一边吃饭。厉秋风听丁观和费良说话,这才知道费良虽然数次陪着丁观出海,不过他从来没有去过扶桑,是以多少有一些忐忑不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丁观看出费良心中忐忑,却也并不在意,说了几段从青楼酒肆听来的笑话。只是厉秋风等人各怀心思,听丁观说完之后,勉强挤出几丝笑容,随声附和了几句,便不再说话。丁观见众人如此模样,心下老大没趣,只得闭嘴不说,闷头吃起饭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