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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这段时间学校对选修课的宣传起了作用，于是便和往常一样开始讲课。
祁月集中注意力，一边听一边记笔记，生怕自己漏听了一句话就完全听不懂后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淮神色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视线没有焦距的落在祁月正在记笔记的手上，看上去有些失神。
等祁月的余光再次看到顾淮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肯定是前段时间生病身体耽误了实验进程，这几天加班加点地赶进度太累了。
祁月右边的齐书航在祁月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大佬居然睡着了……大佬难道是因为失眠所以才来听课的吗？”
这时，讲台上的老教授正在提问，“今天来了这么多同学，那我先出个小题目考考你们，摸个底，看你们对量子力学的了解有多少……”
老教授一边说一边在黑板上写了一道据说是非常入门的题目。
在场大半的人都是过来围观和凑热闹的，哪里会知道这些，光是看那一串字符就已经眼花缭乱，全都是满脸心虚地埋着头避开了目光。
大家既然是特意赶来围观的，一个个自然都是精神奕奕，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人……只有被围观的顾淮一个。
于是，一群人里面，顾淮就成了最显眼的那个。
老教授的目光直接落在了顾淮的身上，开口道，“那就请第二排睡着的那位同学上来写一下吧！”
没想到老教授直接挑中了顾淮，不少人都闷笑起来，心想教授这也太会挑了。
祁月见顾淮睡得正熟，有心替他解围，便主动举起了手。